這男人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他很簡單,可我想錯了,他也是個暴君子。
此時此刻的他恨不得要吃了我。
“你厲害啊,我喝醉了,睡了我就跑,我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女人,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睡了他?
冤啊,我哪裡睡了他?
原來他昨晚真的醉了,把洛靜好當成了我。
不過不出奇他會認錯,我和洛靜好本來長得也像。
我本來想解釋的,可腦子閃過洛靜好說過的話,昨晚我沒有見過她,她也沒有見過我,要是我把她拱出來,最後不好過的人是我。
於是我隻能把這個啞巴虧給吃了。
我得罪不起洛靜好,這女人仗著有錢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我不怕她,我怕的是她會對我媽下手,現在我媽就像一隻任何人都可以踩死的螞蟻。
我掙紮開他的手,然後冷冷道:“怎麼?季老板被女人睡應該是感到慶幸的事,怎麼看起來像是吃虧了一樣?”
季言風聽了,一個耳光打過來,昨天腫的是左臉,現在腫的是右臉。
我咬牙切齒地強忍著痛楚,恨恨地盯著他。
慢慢的,我發現他眼裡的狠辣不見了,換作是冷漠。
“沈漫歌,你要知道,我要殺了你,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我心裡一驚,他要做什麼?
隻聽見他冷笑道:“你是江涼川喜歡的女人,可是你卻變成了我的女人,嗬嗬,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得有多爽!你那功夫挺適合做小姐的,不錯,以後你不要做賣酒女了,去做小姐吧,涼色的小姐收入很高,而且接的客人全是有錢人,包你以後再也不差錢用。”
我聽了,從頭涼到腳,後背升起一陣陣陰風。
太可怕了,以為剛逃離了林天佑的魔手,結果又遇到另外一個魔鬼。
我知道他是做得出來的,法律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不過是擺投而已。
“季老板,原諒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好嗎?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這筆帳能不能一筆勾銷?好嗎?”
季言風聽了,卻是哈哈大笑,“一筆勾銷?”
我認真地點點頭,“是的。”
可他似乎很在乎失.身這件事,我不由猜想是不是他的第一次,所以如此的憤怒。
昨晚我明明聽到的是洛靜好更主動的聲音。
我一副了然的樣子,季言風看了更加生氣,他直接把我拽起來。
我馬上抱起頭來,生怕他會暴打我。
“看來要好好懲罰你這個不識趣的家夥了!”他把我交給了那幾個男子。
然後他們不過是用手一拍我的後腦勺,我就直接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車上,隻是眼睛被遮住了,嘴巴也被塞住了。
我隻聽到外麵傳來唰唰的風聲,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來了,他們把我的眼罩和嘴裡的布拿掉,我才重見天日。
難怪剛才那麼顛箥,原來上山了。
我一看腳下,嚇得腳軟了。
隻有幾步之遙就是萬丈深淵了,而且此時天邊已翻魚肚白了,準備天亮了。
我心裡害怕要命,我看向右邊,隻見季言風站在那裡,似乎等待著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