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都吐了,長得那麼惡心,我寧可摔下去被電觸也不會想被他侮辱了。
“你不要過來!我是言哥的人,你不怕得罪他嗎?”
“我才是老大身邊的紅人,他不知用了什麼招數讓老大對他刮目相看,是我陪著老大打下來的江山,他算個毛線啊,今天我就算是要了你,或是殺了你,他們也不會怪我的,女人在他們眼裡不過是一件貨品。”
這個雞哥根本就是眼紅言湘沈。
現在言湘沈深得那個老大的重用,他心裡不服氣,所以他就千方百計想抓言湘沈的把柄,知道言湘沈對我特殊,他就來打我的主意了。
我有些後悔沒有私藏刀,這樣他要非禮我時,我就可以防一下身。
我決定和他周旋,“雞哥,要是言哥回來見到你動他的人,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說的,為了一個女人而傷和氣,這樣值得嗎?”
雞哥聽了,火更大了,吼道:“你還是老實一點,不然惹怒了爺,快過來服侍爺!”
我自然是不願乖乖地就範,他追我就跑,和他繞繞圈。
隻要能砸他的我都用來砸他了。
以為會有人進來阻止的,可我想錯了,沒人敢進來。
明明外麵來來往往著小羅羅,可他們卻假裝沒有聽到一樣。
或許在他們這裡強一個婦女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些人早已經是沒有人性可說。
我害怕極了。
我畢竟是女子,鬥不過他一個大男人。
我累得氣喘籲籲的,而雞哥還是精力十足。
最後我被雞哥追上了,他把我按在地上,對我一陣劈手蓋臉地打下來。
打得我頭暈腦漲的。
他的身子俯了下來要親我,邊親邊喊道:“果然是倔點好玩一些,太溫順太沒有意思!”
然後他要扯我的衣服,我雙手去攔下他。
雞哥又打了我幾個耳光。
打得我眼冒金星,內心充滿了絕望。
不由想到江涼川的無情,他明知道我在這裡他也不來救我。
江涼川,從此我和他恩斷義絕……
漸漸地,我慢慢要失去意識了。
雞哥一喜,大手要撕開我的衣服,誰知道他悶哼一聲,倒在一旁了。
我一怔,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我才看到一位長得十分標致的姑娘,站在我的麵前。
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披頭散發的,衣裝淩亂,手上拿著一根棍子,不知從哪裡找來的?
棍子上沾著鮮血,而雞哥的頭不斷地冒出鮮血出來。
“他死了嗎?”我不知所措地問道。
那姑娘顯然也嚇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
我連忙站了起來,離雞哥遠遠的。
雞哥死了我害怕,他不死我更加害怕。
如果不是這姑娘救我,估計我也不想活了。
要是有人追究雞哥的死,我是不會讓她一個人承擔的。
“他應該還沒有那麼快死,頂多是暈了。”說著,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雞哥的鼻子那裡探氣息。
“他沒有死。”那姑娘說道,“可應該撐不過一個小時。”
這與死又有什麼區彆。
我驚魂未定,她同樣也嚇得把手上的棍子扔在地上。
可能意識到自己殺了人,她嚇得全身發抖,蹲坐在地上。
就在我倆不知所措之時,外麵又有人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