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了?一個個闖進來,就算門鎖了也有辦法弄開。
果然是流.氓之地。
我馬上過去抱住救我的姑娘。
當我看到闖入者時,不由熱淚盈眶。
原來是言湘沈回來了,他一定是收到了風聲,所以特意趕回來的。
我高高懸起來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剛才要是第一時間闖進來的是彆人,見到躺在地上的雞哥,除了言湘沈,他們都不會放過我的。
我和這位姑娘肯定會被活活打死。
言湘沈一進來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第一反應是去關門,然後快步來到雞哥跟前,用力搖了兩把,又試探他的氣息。
我害怕地問道:“他是不是死了?”
言湘沈沒有回答我,而是眉宇蹙起。
“你認為呢?”言湘沈說道。
就算是沒死也離死不遠了。
我正想全部承擔時,那姑娘一把推開我,然後說道:“這個混蛋是我打死的,他們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我一怔。
想不到這姑娘會這樣幫我。
要不是我,她也不會陷入這場旋渦裡麵。
我不由對她刮目相看。
可我不可以這樣自私:“言哥,事情全是因我而起,雞哥想進來強我,她就從隔壁的陽台爬了過來,把雞哥打暈了,要不是她,我就……”
言湘沈聽了,麵色猛地一變。
然後他拿出那把手槍,前麵塞上了消聲器,對著他的腦門砰地打下去。
嚇得我和那姑娘捂著嘴巴連叫也不敢叫。
姑娘直在我的懷裡發抖。
我比她稍微大膽一些,畢竟我的手上曾經沾過血。
隻見雞哥的腦袋得了一個血孔,血如打開水龍頭的水迸射出來,瞬間房間裡麵充斥著滿滿的血腥味。
這回雞哥不死也得死了。
他的頭一歪,徹底沒氣了。
“他死了……”我顫聲說道。
這幾天經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比起在季家那些陰謀詭計,那些不過是小兒科。
這裡把人當成了貨品,更是視人命為草芥。
之前善良的季言風,現在變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要不是我,季言風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繼續當他無憂無慮的言少爺。
他不但不怪我,而是幫我。
“他必須要死,死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言湘沈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槍支,然後又把它收好。
可能見到我目呆口瞪的,他輕輕一嗤:“沈漫歌,你可是他教出來的徒弟,不過是殺一個人而已,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他終於承認自己是季言風了。
他嘴裡的“他”是說的是江涼川。
之前我千方百計要他承認自己的身份,現在他承認了,我卻百味交加。
言湘沈看向我懷裡的姑娘,“她是從隔壁 爬過來的?”
我點頭,其實我也是猜的。
雞哥死了,我們相當於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這位姑娘我是護定了。
“是的,我是從隔壁陽台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