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個哈欠,“唉,屋子裡麵進了一隻貓,可猛了,把東西全砸爛了,後來又跑了。”
我隻是嗬嗬笑。
她故意欲蓋彌彰說道:“你那麼早回來乾嘛?不好好和江涼川多說會話嗎?”
我把自己摔進沙發,避開了上麵的雜亂東西,“他都昏迷不醒,說了也聽不到,浪費口水。”
唐芃芃說道:“聽說他度過危險期了。”
我看著她,暖昧地笑了:“是不是段飛告訴你的?怎麼比我知道的還要多啊?”
唐芃芃立即閉上嘴巴。
我挑眉道:“承認吧?剛才段飛來過?或許現在他在房間哪個櫃子藏著?”
唐芃芃還想否認:“沒有啊,誰說的……”
我看了看四周,“也隻有段飛才會有這樣的身手把這裡搞得那麼亂,你們是不是打架啊?”
我又看她的脖子,她想掩蓋也掩不住,每一次她和段飛在一起,身上的痕跡就會特彆明顯,原來唐芃芃喜歡重口味的。
唐芃芃撓了撓頭發,想捂住我的嘴:“不要亂說啊,真的是一隻貓闖進來了。”
我笑了,“不知段飛知道你把他當成貓會有什麼想法呢?”
唐芃芃立即又捂住嘴:“沈漫歌,你硬要拆我的台,是不是?”
我笑了:“唐芃芃,明明喜歡彆人就不要藏著掖著,對他太不公平了,還把他當成了小貓小狗,可人家還是死心塌地愛著你,你還是收了人家吧。”
唐芃芃無話可說了。
我也不懂得她為何還不想把段飛當成男朋友?而是眾多備胎其中一個而已。
我又指向她脖子上麵的吻痕,“瞧,人家愛得你多深啊,恨不得在你全身都烙滿了他的印記,你還是把其他的備胎扔了吧,把他扶正。”
唐芃芃死愛麵子活受罪,“現在的男女一.夜之歡算什麼?男人在得到你之後就會淡下去了,現在段飛也不過是圖我一時新鮮罷了。”
她聳聳肩。
我笑了:“估計你要裁在段飛的手上。”
唐芃芃一甩長發,做出一個嫵媚的動作,“不可能,我是不會被男人困住的。”
我歎了一口氣:“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是 這樣的,我看你還是忘記不了洛北這個人渣,男人越壞女人越壞,唐芃芃你不要那麼犯賤行嗎?我看段飛對你絕對是忠心耿耿的。”
我好想罵醒她。
唐芃芃還是執迷不悟,我也懶得去理會她了,自己的感情歸宿還是未知數呢。
唐芃芃可能是見到我失神了,她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漫歌,隻要夠深愛,江涼川肯定不會忘記你的。”
我低下頭去:“一切隨緣吧。”
唐芃芃眨了眨眼睛說道:“其實江涼川在你走後一個小時就醒過來了。”
當時我和顧墨在吃飯呢。
他那麼快就醒了?可能是害怕我要和顧墨結婚吧,我的激將法成功了。
我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隻要他好起來就夠了。
至於他會不會再想起我不想不在乎了。
唐芃芃安慰我道:“你打算真的要和他分手嗎?中了那個老妖婆的計?”
唐芃芃把封子佩稱為老妖婆。
我沒看她,而是輕輕地搖頭:“順其自然吧,可能他都已經做了選擇性失憶手術了,顧墨是那方麵的專家,估計他已經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