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繼續說道:“我和江涼川快要訂婚了,到時會我們想邀請你們一起過來,選日不如撞日,我們先喝一杯慶祝一下,好好玩。”
楊非十分親昵地挽住我的手臂,笑得千嬌百媚。
年輕就是好,青春又活力。
她故意在我麵前炫耀時,我的火氣沒由頭地冒起來了。
忽然伸手打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得她半邊臉都腫了。
“沈漫歌,你敢打我?”楊非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輕輕一笑,“打你又怎麼樣?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裝腔作勢的人,明明很了解我,還要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楊非立即氣得嘴巴都要歪了。
我打她,就相當於打江涼川的臉。
他不認識我是吧?行,那我就讓你記住我!
江涼川身邊的人誰都認識我,可他們都跟著江涼川假裝失憶了。
真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家夥。
楊非也不弱,我打了她之後,她也舉起手來要打我。
要不是顧墨抓住她的手,我就要被她打到了。
“你走吧,這裡容不下你這種要鬨事的女人!”江涼川說道。
他目光陰冷,看了讓旁人生怕。
我恨恨地盯著他,好像要在他身上瞪出兩個洞出來。
剛才楊非要打我時,他也沒有想到要出手幫我。
我冷冷一笑,原來在他眼裡我不過是個鬨事的女人。
對了,他早就失憶了,哪裡還會記得我呢?
走就走,誰怕誰!
我轉身就走,完全不顧四周異樣的目光。
我不是退縮,而是心痛,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阻止我和他在一起?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漫歌,等等我。”顧墨立即追上我。
我更加快了腳步,好像後麵有鬼似的。
誰知道江涼川卻叫住了我們:“等一下!”
我應該疾步如飛才對, 可我聽了他的話,還是停了下來。
我明知道不會有好事的。
江涼川的聲音又響在身後,“你來我的地盤鬨場了,按規矩,打破什麼就要賠什麼!”
我鬨場?
明明是他們想非禮我?他眼瞎了嗎?
我剛才不過是砸了一個酒瓶,他不會小氣到要我賠那個酒瓶子吧。
我轉過身去,冷笑。
淚水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他見到我哭了,微微地蹙起眉宇,疑惑在眼底閃過。
果然是失憶了。
“涼川,她是顧墨的女朋友,顧墨又是你的發小,你該不會讓她賠個酒瓶子吧?”楊非嬌滴滴地說道,儼然女主人的模樣。
楊非根本恨不得我馬上消失,生怕我和江涼川又舊情複燃。
我看著江涼川,任由淚水肆意地流淌著。
我就要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