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車子也迫停了下來,瞬間排成了長龍。
我看著差點要撞到我的車子。
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
是他的車子!
他怎麼會在這裡的?
我站在原地不動,光顧著流眼淚。
直到江涼川鑽出車子,把我拉進了車子,我的大腦一直處於驚嚇之中。
江涼川他記得了我嗎?為什麼要把我拉進他的車子?
我坐在後座一直神遊著,江涼川雖然坐在我旁邊不說話,可巨大的氣場無法讓人忽視了他。
車子開得極快,快得路邊的風景都看不到。
司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的老板生氣了,所以有多快就開多快。
我低著頭,不去看他,而是在數著手指。
他為什麼要抓我上車?不會是要我賠那個酒瓶子吧?
到了他在H市的家,他又把我拉出來,我全程就像是一個木偶似的。
我被他拉進了彆墅裡麵,門砰地關上了。
他把我壓在沙發上,大手摸到我的肚子。
要是陌生人,我必定地和他拚個你死我活的。
可是他,我隻是靜靜地看著他,想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麼?
江涼川依然如此俊美,隻是冷漠得讓人感到害怕。
他把我的衣服掀起來,看著我那道扭扭曲曲的傷疤。
我的傷痕真的好醜陋,連我自己也不敢去看。
他的大手依然是粗糙,撫摸在我的肚皮上。
一股異樣的感覺自我的腳底蔓延上來。
我忽然想起自己昨天穿的是一件T恤,與小混混起爭執和拉扯時,露出過自己的肚子。
這是懷過他的孩子的證據。
他還記得嗎?
與他親密的接觸,我又想起了我和他的親密時光,內心開始蠢蠢欲動。
我也不排斥他,反而想接近他。
“你是哪個?為什麼我對你有一種熟悉感?”他啞聲道。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直直地看著他。
我和他首次相遇的情景掠過腦海。
我做替身時,晚上和他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後,每一次我都要摸黑走開的。
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我坐了他的總裁專用電梯。
他並沒有怪我,麵對著洛靜好的質問,他也是雲淡風輕說我坐錯了。
我卻不知道當時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