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楊非還沒有訂婚,他就迫不及待要戴上了戒指了?
我的心猛地抽痛起來。
我一甩開他的手,向門口疾步而去。
江涼川追了上來,攔下了我,那雙幽深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
“你想做什麼?你已經有了未婚妻了,還要來招惹我?你不會是想享受齊人之福吧?抱歉,我沒有這個愛好!”我朝他吼道。
因為我吃醋了。
由於我太激動了,本來我有些貧血的,一吼完,人一暈……
以為我會摔在地上的,誰知道又跌進他的懷抱裡麵。
我想推開他,卻使不出力氣。
江涼川緊緊地摟著我,想吻我,我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他的嘴角頓時溢出血來,讓他看起來十分邪魅。
他的手又撫上我的腹部,好像在尋找關於他遺失的記憶一般。
他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完全不顧我的感受。
這裡是他的私人彆墅,也是我第一次來這裡。
我懷過他的孩子,為他險些沒了命,他還向我求過婚,可他的家在哪裡我卻不知道。
說起來太可笑了!
我嘲弄地看著他,他當我是什麼了?
江涼川的這幢彆墅裝修風格一如他的性格,冷清而單一。
奢華是奢華,就是缺少人氣。
他的大手輕輕地撫著我腹部的傷痕,目光漸漸地柔和下來。
某股熱浪不斷地襲來了,點燃了我體內的小野獸。
我軟在他的懷裡麵,輕喘著。
他眼裡閃爍著明暗不定的光芒,他又想吻我。
我馬上彆過頭去。
他咬著我的耳朵,聲音嘶啞地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如此熟悉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按門鈴了。
我趁機把他一推,整理好衣服。
江涼川看起來很不甘心,怒瞪著門口,然後去開門。
原來是段飛。
隻見他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應有儘有的。
我不由皺眉了,莫非是江涼川吩咐他買的?江涼川在這裡安家了?
段飛手上拿著一張清單遞給江涼川,“江總,這是您需要買的東西。”
他把大包小包放在廚房的櫥台上,還買了新鍋,碗,碟……
他見到我時,首先是一怔,好快又恢複了原樣。
可能是他被封子佩威脅過了,不可以在江涼川麵前透露關於我的半點信息,所以他不敢多嘴。
江涼川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很自然地吩咐我:“你不是要買菜嗎?我讓我的秘書把該買的都買回來了,你可以做飯了。”
可惡!
他是什麼意思啊?明明把我忘了,還指揮得那麼自然。
我隻好認命地去做飯,江涼川坐在沙發上像大老爺似的打電話,段飛趁著他不注意,偷偷地跑進廚房問我:“江總想起你了?”
我沒好氣地說道:“他像是記得我的樣子嗎?顯然是把我當成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