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溪看著金慕秋,捂著的臉上落下一個五指印,她咬著唇,一雙眼中的淚水湧到了眼眶,看上去十分淒慘委屈。
“金慕秋,你為了你兒子,就要毀掉我嗎?”她厲聲質問,眼中的淚水已經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金慕秋一挑眉,冷笑道:“收起你這幅狐媚的樣子,用在男人身上還行,在我這裡演給誰看呢!”
沈月溪咬咬牙,眼中滿是委屈與憤恨,讓她的麵部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
可金慕秋並不關心,隻冷聲問道:“你是救還是不救?”
“救,我救。”沈月溪閉了眼,默默流淚,心中對金慕秋的憎惡已經達到了頂峰。好在金慕秋並沒有再繼續羞辱她,冷哼一聲離開了。
沈月溪將自己收拾利索了,撥通了白長冬的號碼,剛一接通,她便冷笑一聲,嘲諷道:“白長冬,我從來沒發現,你居然是這樣一個小人。”
“彼此彼此吧。”白長冬的話中帶著笑意,沈月溪聽在耳中卻更加憤怒,“我們談談吧。”
“好啊,”白長冬仍然笑笑的,告訴她一個地址,便掛斷了電話。
沈月溪惱怒萬分,可礙於金慕秋的威脅,為了她自己的名譽與未來,這個時候,她不得不低頭。
不過她堅信,她今天所受到的一切侮辱,都會在不久的將來,加倍討要回來。
等到沈月溪來到白長冬告訴她的彆墅之後,白長冬已經趴在二樓扶手上笑著等她了,“上來談吧。”
沈月溪一步步走上去,坐在沙發上,沉聲道:“你要怎樣才肯放了傅金言。”
白長冬卻並不著急,拿了紙杯,笑著問她:“咖啡還是果汁?”
沈月溪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些人怎麼腦回路這樣清奇,這個時候還想著喝飲料。悶哼一聲:“隨便。”
白長冬也不生氣,轉身去了廚房。“怎麼才能放了他,我早上不是在電話裡告訴你了嗎?”
“白長冬,你想毀了我?我告訴你,不可能。”沈月溪一字一頓的說著,宣布自己的立場。
白長冬輕笑一聲,在她麵前放下一杯水,笑道:“難怪人家說你自私。”
沈月溪並不接話,看著那一杯清水,神色更冷:“人家怎麼說我,與你何乾,你快些放了傅金言。”
“放了他也可以,不讓你自毀前程,也可以。”白長冬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笑道:“你也從樓梯上摔下去好嘛?”
沈月溪猛地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長冬,問道:“你說什麼?”
白長冬抬頭看著她,似乎還帶著笑意,不鹹不淡的說著:“你也從二樓滾下去,我就放了傅金言。”
沈月溪倒吸一口涼氣,她沒想到白長冬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她明白白長冬是想要替蔡詩茹報仇。
可是這樣簡單直白的方式,實在讓人驚訝,讓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