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成型呢,這麼早就開始準備嗎?”睜著杏眸,有些不是很能理解。
王月怡點了點她的額頭,“十個月,一眨眼很快就過去了。”
A市溫度漸低,元旦將至,今年的新年來的比往日都要早些!
“還有啊,以後彆總往我這跑了,像什麼樣子。”
嗔怪的說道,也無非是怕旁人的閒話過盛,剛剛懷孕的兒媳,再加上韓雪晴地位尷尬,當年的事,不僅僅給她上了最為沉重的一課。
“哪有!”撅著嘴,還巴巴低靠著王月怡的肩膀,“我才不是潑出去的水,是牛皮糖。”
要一直粘著媽媽的牛皮糖。
“當媽了的人,還這麼不知羞。”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貝思恬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費揚看著,心裡的酸澀不自覺的放大,希望結果不是他想得那樣。
那樣,是不是對貝貝太過殘忍了。
文華公司總部,華霆看著站在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笑著開口,“怎麼了?看著我這麼驚訝?”
文澄眼角不自覺的抽搐,指尖冰涼從那細小的關節之處鑽了進去。
整個人從頭寒到了腳底,文澄張了張嘴,卻發現說話時,牙關都不自覺的磕在了一起,“你……你怎麼來了?”
華霆舌尖掃過口腔,腮幫處故意抵出了一個小小的弧度,眼神戲謔,上下掃視著那個從進屋開始,就不斷環視著周圍,企圖逃跑的女人。
懶懶地勾起了一側唇角,“不歡迎我?”
幾乎是下意識的,文澄立馬搖了搖頭,七分媚意的眼角現在除了深入骨髓的恐懼之外,在無其他。
“沒有……我……沒有!”任誰都想不到,一向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美人,居然也會怕成這樣。
華霆似乎也厭倦了看著她的模樣,涼颼颼的眼神直唰唰的掃了過去,“那你在怕什麼?嗯?文澄!”
那兩個字,於他唇齒間流露而出,像是研磨了上百遍一樣,這兩個字,這個一身富貴榮華,都是他給她的。
可是,若能重來一次,她一分都不想要。
“你不說我也知道,怎麼?什麼時候,你也會乾賠本買賣了?鑫奢的合作案,你說你,看中的是那長遠的利益還是那鑫奢的領頭人呢?”
話音一落,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爭先恐後的流出了房間外,眼淚在眼圈裡不由自主的打著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頂著頭頂那淬了毒的寒冰利劍似的目光,無助極了。
“我……”
“噓,彆急著解釋,有沒有我說了算。”華霆放下交疊搭在辦公桌上的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在路過文澄的身邊時,放慢了腳步。
用著隻有兩人之間能夠聽得到的聲音,“文澄,安分點兒,好好賺錢。”
那如同蛇芯子舔過肌膚帶起的戰栗感讓文澄瞬間肌膚上密密麻麻爬滿了小疙瘩。
喏喏出聲,“我都知道。”
濕漉漉的眸子,像一隻受了驚的小動物,華霆滿意一笑,轉身邁著那雙長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