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頑呼吸急促,熱到把上衣都脫掉了。
卻仍然解不了‘渴’。
男人就像是個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燥熱讓他喉嚨乾癢,渾身滾燙。
而他知道能解救自己的‘綠洲’就在眼前,看著此刻躺在床上如睡美人一般的童安安……
女孩姿容勝雪,雙眸緊閉,過於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呈扇妝的陰影,似乎還因為呼吸帶有微微的顫動,實在惹人憐愛。
蔣頑看著童安安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乾脆翻身上床,兩膝以跪姿撐在童安安腰間的兩側。一隻手掀開被子,另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去摸索開解自己的皮帶扣,甚至俯身迫不及待去嘗童安安那看起來滋味誘人的紅唇……
然而就在他與童安安差距不過十厘米時,蔣頑腦袋的陰影自上而下投射在童安安平靜的臉上。
下一秒,熟睡的小女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童安安一個猛然地抬腿!
蔣頑在吃驚中痛呼一聲,以雙腿緊緊夾著的姿勢倒在了童安安旁邊。
童安安推開他,蔣頑居然試圖從背後抱住她,男人帶著粗喘的呼吸噴在白皙修長的脖頸上。
童安安頓時後脖頸都起了雞皮疙瘩,迫不得已給了他一肘,正好頂在蔣頑的小腹。
“呃……”
又是一聲痛呼!
“瑪麗,還不進來幫忙?”童安安對著門口吼。
“哦!來了!”
瑪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但是她人進不來。
瑪麗隻能向身邊的兩位大哥求助:“安安在裡麵,能不能麻煩幫我開下門。”
聞言,金石金日兩兄弟同時一腳,就將酒店房門給踹開了。
瑪麗進去的時候,就進光著上半身的蔣頑被童安安拿著枕頭猛砸。
幾人合力將蔣頑用床單綁起來,童安安吩咐金石道:“他被下了藥,你帶他去浴室衝涼水冷靜冷靜!”
“好的,童小姐。”
童安安又看向金日:“輪到你發揮的機會終於到了!外麵有多少個記者我不清楚,但你要全部把他們帶到我麵前,不能有一個漏網之魚,明白嗎?”
金日點點頭,悶頭出去執行任務去了。
不到十五分鐘,所有今天提前準備好在暗處拍照的記者都被揪到了童安安麵前,攝像機擺了整整齊齊的兩排。
童安安隨便檢查了幾部攝像機,裡麵果然存著很多童安安跟蔣頑進酒店的照片視頻。而且他們的拍攝角度很刁鑽,從上麵根本看不出童安安是喝得不省人事被蔣頑帶到酒店來的。
要是這些東西明天散播出去,彆人都會以為是在劇組聚會之後童安安跟蔣頑約好來開房,到時她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這種事對女藝人的名聲影響很惡劣,要兩個人是情侶關係也就算了。
但如果之後蔣頑在接受采訪的時候擺童安安一道,那對男藝人本身影響並不會多大,頂多就是落一個愛玩的花花公子名聲,多的是女粉為他洗白。
但是對女藝人大打擊且幾乎是毀滅性的,童安安就聽說過某女演員因為跟男演員在同一個劇組房間待得時間比較長,結果人氣滑落,資源銳減,到現在還翻不了身。
想想就讓人後怕,可想在背後布這個局的人有多陰險。
“是誰安排你們來這兒蹲點的?”童安安問那些記者。
聞言,記者們麵麵相覷,誰也不開口,沒人回答童安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