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放他走?”金石金日都有些不甘心。
蔣頑居然敢算計童安安,差點就動到了穆總的女人。
要是真讓他碰到了童安安一根汗毛,那金石跟金日回去讓穆總扒了皮都算輕的,後果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以穆總的脾氣,即使麵容不苟的鐵血保鏢們也會覺得膽寒。
他們都不願意輕易放過蔣頑,起碼得給他狠狠一頓教訓震懾,讓他以後都不敢打童安安的注意。
隻有瑪麗明白童安安的顧慮,不放過蔣頑能怎麼辦呢?
現在劇還沒有拍完,蔣頑又是舉足輕重的男一號。
把他打死打殘,甚至連凍病著了,最後連累的都是安安。
這劇已經拍了快兩個月,童安安跟劇組工作人員都傾注了不少的心血,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就給毀了。
不然還真著了某些在背後耍陰謀人的道,就算不能弄個開房緋聞毀了童安安的名譽,至少也能毀了她這部新劇,打壓得她在短時間內冒不了頭。
真是用心險惡!
……
雖然蔣頑暫時被放過了,不過從那天晚上以後。
他再也沒敢正眼看過童安安,除了對戲的時候!
他給童安安下藥的事沒幾個人知道,但是蔣頑過不了自己心理的那一關。
但凡有童安安跟瑪麗在的地方,蔣頑都抬不起頭來。
等她們走了之後,蔣頑又不禁望著童安安的背影眼神發直。
劇組裡的人都能明顯感覺這種氣場變化,蔣頑在童安安麵前矮了一截,但都不知道為什麼。
童安琪簡直好奇得要抓心撓肝的,冬至那天她也厚著臉皮去了劇組聚餐,中途看到童安安被蔣頑給帶走,甚至還偷偷在後麵跟了上去。
但是隻跟到酒店門口,沒能進去。就看到童安安兩個保鏢的其中一個將一群記者給趕了出來,不久後另一個保鏢又拎著落湯雞般狼狽的蔣頑丟出來。
蔣頑整個人失魂落魄的,那天晚上就好像是丟了魂。
之後,童安安又可以大搖大擺帶著兩個保鏢來劇組了。
她把金日叫進化妝間,遞給他一個自己剛從商場提回來的購物袋。
金日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拿著吧,送你的。”
金日接過來看一眼,是一雙嶄新的運動鞋。金日這樣的粗人從來不挑牌子,但是他感覺這雙鞋好像很貴,拎在手裡怪沉的。
“我沒有強迫症,給我做保鏢不用穿正裝戴墨鏡那麼拘束。我看你們是練武的,應該會覺得運動鞋比較方便吧。”
“我不能要!”
金日把購物袋遞還給她,童安安不接:“上次蔣頑沒事找事弄臟你的鞋也是因為我,這是我賠給你的。”
“我不能要!”金日還是那句話。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每天跟著我這麼一個女人進進出出沒有作為是吧?嫌做我的保鏢隻能擋擋記者,可惜了你一身的本領。”童安安在蔣頑麵前那樣對金日是做給蔣頑看的,但她知道金日被氣走是認真的。
這人脾氣跟石頭一樣的硬,想要讓他服氣不容易:“你今天要是不收下這雙鞋,就表示你心裡是這麼想的。”
金日心裡真的就這麼想,他準備把鞋子退回去。
但是讓金石給攔住了,緊緊塞回他懷裡:“沒有沒有,他絕對沒有這樣想,我可以作證。”
“童小姐給你的,你就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