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站在秦楚身後的男人是一個絲毫沒有感情的兵器,那麼此時跪在地上的這個男子就放佛是生了些許情緒波動的兵器。
隻是相比起正常人來講,這名叫十七的男子,更冷漠無波。
“嗯,乾的漂亮。”秦楚看著他,雖然醉態初現,隻不過一雙眼睛卻依然明亮至極。
十七低了低頭,有些羞愧的樣子,“屬下不敢得陛下誇獎,屬下有罪。”
說著,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
秦楚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嗬嗬笑著,一雙眸子卻極為無情:“你是奉了朕的旨意,何罪之有?”
十七並沒有在說話,隻是跪在地上。
“唉,”秦楚歎息了一聲,看著他倔強挺拔的身姿,微微側頭,朝自己身後的黑衣男人道:“暗戩,你讓他起來。”
那被稱為暗戩的男人立馬就將目光放在跪在地上的十七身上,語氣平板無波,“十七。”
那十七身子一僵,繼而緩緩起身。
良久,見他還沒走,秦楚忍不住就開口笑了,“怎麼?十七有事要求朕?”
話音剛剛落下,他又像頓悟了一樣,調侃道,“十七莫不是看上她了?”
那十七聞言立馬又跪在地上,垂下頭:“屬下不敢。”
“那是因為什麼事,說說吧。”秦楚又往嘴裡倒了一杯酒,語氣含糊不清。
“十七鬥膽請求陛下讓林太醫給臣服用絕育之藥,以免混亂皇室血統。”十七跪在地上,聲音沉悶又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