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是妄想,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多荒唐幾次吧!
次日一早,傅歡剛剛起床,就見宛兒蹬蹬蹬地跑進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即便如此,她依舊斷斷續續地說著:“殿下,剛剛有宮人來說,陛下昨夜歇在了顏樂宮傅一欣那個賤人哪裡了!”
傅歡剛睡醒,神智還不甚是清晰,也可以說還有些懵。
所以聽到了宛兒的話以後,她隻是坐在床上,看著宛兒,迷茫地眨了眨眼,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和沙啞:“宛兒,你說什麼?”
看著自家殿下這個樣子,宛兒即便是有天大的氣,也不得不先消散。
“殿下,皇上昨天夜裡歇在了顏樂宮,今天一早那賞賜就如同流水似的直直往顏樂宮送你。”
隻不過說起關於傅一欣的事情,宛兒還是有些氣憤,連帶著對皇帝也有些怨懟,“您說皇上也是,以前在鸞鳳殿時,也沒見他次日這般大張旗鼓地賞賜過鸞鳳殿,如今不過在那傅一欣賤人處歇了一晚上,賞賜就跟不要錢似的砸過去。”
“未免也太過分了!而且他明知道您與那傅一欣有舊怨,還故意這麼做,分明就是給您難堪!”
這下,傅歡即便是沒睡醒,也被自家宛兒搞得醒的不能再醒了。
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語氣淡然:“你知道,還明說出來,不要腦袋了?”
說完,也不管她怎麼反應,徑自起身走到洗梳洗架上,擰了擰帕子擦臉。
宛兒見此立馬走過力氣,從自家殿下手中搶過帕子,自顧自地洗著,一邊洗一邊說道:“有公主殿下您在,奴婢什麼都不怕。”
說著,她將帕子遞給傅歡,不住地叨叨著。
“那傅一欣也是很囂張啊,聽小元子昨天拿了鳳印回來時說,那整個顏樂宮的宮人都沒有一個搭理她的呢,就因為她太狠太毒,連人家抬軟轎的小太監都罵,還罵的特彆難聽,所以那宮人們都覺得唇亡齒寒,不肯親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