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憶的會不會太簡單了一點?”
研究所的人在知道程澄失憶之後,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也聚集在一起說這件事。
尼拉在一旁吃飯。
一邊吃,一邊聽。
自從那些想要反抗錦泰的人被打壓下去除掉之後,研究所裡麵的研究員就變得專心了起來。
一個個再無二心,願意在研究所裡麵當牛做馬,隻為了能夠安穩的度過餘生。
尼拉已經了解這些人的德行。
所以吃完飯之後,打算給程澄打包一份,就回醫院裡麵去。
卻不想,在要走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消息:“我們的錦泰少爺,好像把程澄接走了。”
尼拉一愣:“接走了?”
她出聲問,明顯非常驚訝。
是誰把程澄接走的?
明明她在離開醫院的時候,程澄還在醫院裡麵啊,怎麼這會兒人就被接走了?
那人聽見尼拉問,也有些害怕:“人是錦泰少爺接走的,你也彆老是問我,我也不清楚啊。”
尼拉厲聲:“不清楚你還亂說?”
那人被吼了一嗓子,縮了縮脖子,不敢繼續說了。
尼拉則掉頭就走,連給程澄打包的飯都來不及帶走了。
她一路往外走,在回去的路上,非常擔心程澄被錦泰帶走之後遭遇什麼不測。
可是,等到醫院病房的時候,卻發現,程澄根本沒有被帶走,而是在醫院裡麵的病床上,正在拿著筆寫寫什麼東西。
尼拉立刻走進去。
剛要說話,才發現,病房裡麵除了程澄之外,居然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彆人,就是研究所裡麵,人人都害怕的錦泰。
錦泰看見尼拉回來了,微微笑了一下。
尼拉看見錦泰這樣的笑容,其實心頭有些發怵,趕緊往後退去。
過不去然,藜洛作為錦泰忠實的屬下,此刻就在醫院的病房外麵等候差遣。
尼拉退出去之後,藜洛將房門關上,對尼拉道:“等錦泰少爺離開之後,你再進去照顧她。”
“是。”
尼拉現在已經把照顧程澄當做自己的責任。
默默的等在門口,估摸著錦泰從病房裡麵出來的時間。
本以為,錦泰不會在病房裡麵待的太久。
卻不想,左等右等,都不見錦泰從病房裡麵出來。
好一會兒之後,才終於聽見錦泰的笑聲。
聽見錦泰的笑聲,藜洛也好奇的朝著病房門口看了過去。
藜洛扯了扯唇角,也笑了,並且評價了一句:“真是好本事。”
說完,就又把目光收了回來。
他在錦泰的身邊很多年了,錦泰的幼年經曆,造就他不會對女人有太多的真心。
女人在他的眼中,就是有用途的工具,還有提供情緒價值的樂子。
不管是多麼高貴的女人,在錦泰的眼中都是如此。
唯獨程澄,跟以前那些圍在錦泰身邊的女人都不一樣。
這個程澄,不隻是讓藜洛覺得她跟彆的女人不一樣,最重要的是,她也能讓錦泰覺得她跟彆人不一樣。
這就是她最可怕的地方。
藜洛知道,錦泰的心情此刻肯定不錯。
那麼,他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從病房裡麵出來了。
就點了一支煙,去窗口那邊抽。
並且回頭看向尼拉:“不要在門口聽那些你不應該聽的話了。”
尼拉聽見藜洛所說的話,就往前走了兩步,跟藜洛一起站在了窗戶邊。
藜洛抽煙的味道稍微讓她吸到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