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對這個小叔心狠了。
冷辰君開了一家畫廊,平日裡沒事兒就喜歡待在裡麵作畫,他對畫廊很是重視。
冷靳言做事情向來一針見血,既然想要給冷辰君一個教訓,那就必須得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痛。
針對畫廊,就是一個很好的方法。
這件事情,冷靳言直接交給了許特助去辦理。
被委以重任的許特助:“……”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叔侄之間會走到如今這樣的地步。
歎息過後,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
許特助安排了人,直接在畫廊裡麵進行鬨事。
自然,鬨事也得看情況,否則事情沒鬨成,人反倒是被送進去,那樣就太低級了。
許特助找來的人是一個專門鑒定畫作的人,他在圈子裡麵還算是小有名氣的。
一開始,那人並不打算接受,可後來想到妻子生病住院需要的龐大治療費用,他到底還是妥協了。
清高並不值錢,更加不能夠救命。
對於他來說,妻子的性命比一切都重要。
“張教授,我們並不是讓您去做什麼欺世盜名的事情。”許特助還是比較尊重眼前這位已經滿了六十左右的教授,他的態度很是誠懇,“我們隻是邀請你去一家畫廊,用您的專業知識評價一下裡麵的畫作而已。”
聽了這話,張教授的心中好受了很多。
到了畫廊之後,冷辰君並不在,隻有一個前台小妹正百無聊奈地玩著手機,時不時地還能夠聽到遊戲的音效。
張教授聽了,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對畫廊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