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妹見到了客人,心有不甘地放下手機,擠出一抹笑容上前介紹了起來。
張教授抬了抬手,示意她不需要說話,自己安安靜靜地看看就可以了。
前台小妹聞言,樂見其成,也就到了一邊。
當然,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拿自己的手機繼續未完的遊戲,而是安靜地等待著。
畢竟,她是受過訓練的。
之所以今天會這麼地鬆懈,不過是最近一段時間裡麵畫廊的生意不太好,導致她整個人的情緒都有些不太好。
許特助手中拿著錄音筆,張教授每停在一副畫前開始點評的時候,他就按下錄音筆。
張教授是一個非常細心負責人的人,遇到好的畫作,他會誇獎讚賞,遇到不好的,也會直接說出其中不好的地方。
總而言之,他的評價都是比較中肯的。
許特助有些焦急,張嘴提醒道:“張教授,您的點評能不能夠再犀利一點?”
這樣的話,之後他們也好做事情一些。
“要聽犀利的?”張教授疑惑地看向許特助。
許特助笑了,說:“是的,要更加犀利一點的。”
麵對張教授質疑的眼神,許特助臨危不亂,麵色如常地解釋道:“這家畫廊是冷總的小叔開的,為了能夠讓畫廊更加地貼近欣賞畫作的人,冷總這才特意請了您過來點評。之後,我們我會把您的意見和看法反饋給畫廊的老板。”
聽了這話之後,張教授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他點了點頭,說:“那我,就試試?”
實際上,在年輕的時候,他點評彆人的畫作向來都是一針見血,犀利得不得了。隻是人到了晚年,不愛得罪人,脾氣也就收斂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