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狐，與天界為敵，第一個對上的，就是晚泉上神！”
小姑娘再沒了話語，她靜靜的靠著陌風越的肩膀上，在這冰涼的大殿，小小的兩個抱作一團，互相慰籍，互相取暖，一如多年前一般……
“越越，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個天妃是剜皮凶手了？”
“一開始我沒有懷疑她，隻不過我聞見了仙丹的氣味，那些仙丹是老君煉製的，一樣隻煉製一小瓶……而那些女子身上的氣息，就是老君煉製的養身丸藥，我正好將那瓶丹藥送給了天妃元羅涇……”
“原來如此，不過有一事我很好奇，秦襄失蹤很久了，而那最後一個女子卻在秦襄之後被剜皮，有些奇怪啊！”
“沒什麼好奇怪的，元羅涇一開始發現秦襄是在江城，江城早已死氣沉沉，秦襄身體必受影響，元羅涇遲遲不動手，隻是在調養秦襄的身子。”
“元羅涇與另一個凶手有勾結？”
“元羅涇陰狠毒辣，心比天高，不可屈居人下，殘害三百多個女子，必定有所依仗，才敢有恃無恐，或許，是被那個凶手控製了吧。”
“沒想到，這件事會這麼複雜，那個凶手盜走屍體，然後焚燒屍體，到底想做什麼？”
“或許是毀滅真相，就不會有證據證明是元羅涇所動的手，再者，屍體對她們來說還有用。”
“有什麼用？”
“我以前聽阿爹說，天族有一秘術，名為換臉之術，元羅涇就是靠此術法，剜了秦襄的臉換在她臉上，如今那些女子已經死了，或許她們，是想將那些女屍重新剝皮，做一張全新的麵孔，這也隻是猜測。”
是嗎？
小姑娘聽著陌風越的話，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晃蕩，可就是整理不出來。
“二狐，秦襄或許真的死了……”
“嗯……”
小姑娘閉上眸子，眼眶酸澀的厲害。
那個深愛著她的俊美男子，真的被她弄丟了……
以後再沒有人給她剝葡萄皮了……
再沒有人再半夜給她掖被角了……
再沒有人如他般愛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