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遠山不信,“老三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他性子溫和內斂,從不是個主動惹事的人。”
薄彥斌受了莫大的委屈,繼續告狀,“爸,媽,爺爺,我聽說三叔娶妻,好心好意去看看,誰知道三叔不分青紅皂白讓人把我抓起來,把我好一頓打。我現在……渾身都疼……哎呦……”
阮靈芝又心疼又生氣,“老爺子,你看看他三叔把孩子打成什麼樣了,這回你得好好主持公道,不能再偏袒老三。”
薄遠山作為一個家族的族長,向來明辨是非,並不會隻聽信一麵之詞,“這件事,至少要等老三回來,當麵問問才能清楚。我現在讓人給他打電話。”
“爸,我回來了。”
老爺子電話還沒打,薄禦寒已經出現在客廳門口,德叔把他推進來。
堂上幾人目光全部投過來,薄遠山手指地上的薄彥斌,問道,“老三,這到底怎麼回事?彥斌是不是你讓人打成這樣的?”
“是的,爸,彥斌小侄他想輕薄我妻子,我教訓他,難道不應該?”
薄禦寒眉色淡然的掃過堂上幾人,薄盛臉色黑沉,阮靈芝氣恨的瞪著他,夫妻倆都將他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根本不信他的話。
薄老爺子所有所思,又問德叔,“阿德,是這樣嗎?”
“沒錯,老爺,是二少冒犯在先……”
德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薄彥斌因有父母包庇,當眾反口,“爺爺,他說謊,分明是三嬸先勾/引的我,我是無辜的啊!”
“老爺,阿德若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德叔是目擊證人,說出來的話,可信度極高。
加上他在薄家做事幾十年,深得老人的信任,也是薄遠山親自安排他去照顧薄禦寒的,所以薄遠山就算不信彆人的話,也會相信德叔的話。
“爸,這事肯定不能怪彥斌,您要替彥斌做主……”阮靈芝不依不饒,非要老爺子幫孫子治治那個外來的野種。
“行了!是彥斌自找苦吃,今天就當是個教訓,下不為例。”薄遠山發話了,沒人敢再吵鬨。
阮靈芝心裡憤恨的要命,覺得是老爺子太偏心,薄盛也看不慣薄禦寒,但是從大局考慮,對二兒子說道,“彥斌,既然是你有錯在先,現在就向你三叔道歉。”
“媽……我好疼啊媽……”
薄彥斌為了逃避責任,直接呼痛裝暈,阮靈芝驚叫著讓人來把他送去醫院,夫妻倆都一塊跟去。
客廳裡,隻剩下老人和薄禦寒,薄遠山關心問,“老三,景家那丫頭不要緊吧?”
“沒事了。爸。我先回去了。”
老爺子以為他緊張家裡的新媳婦,沒有留他,“好,去吧,有空帶她回家裡吃飯,讓爸爸看看。”
“知道了,爸。”
德叔推著薄禦寒離開客廳,經過薄家花園的時候,遇到從外麵匆匆回來的薄家長孫薄彥展。
薄彥展聽說弟弟被三叔打了,急忙趕回來,恰好遇到薄禦寒要走。
“三叔!”
薄彥展迎上來,喊住薄禦寒,同時對德叔說,“德叔,我有話想和我三叔單獨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