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雅心頭一動,很好,總算讓她給說動了。
她故作擔憂的說道:“當然了,事情也不見得一定是這樣,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對。”冷厲安結果來她遞上的茶,喝了一口,“那依你來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付博雅眼珠一轉:“老公,你從小因為林家那邊,很少去看浩洋,這孩子跟你也不親,你這麼貿然去找他,跟他說冷君赫可能彆有用心,你覺得他信不信?”
明明是冷厲安自己不去看兒子,在她嘴裡,卻變成了林家不讓冷厲安看兒子。
顛倒是非的能力,可見一斑。
但是,冷厲安卻偏偏吃這一套。
他臉色變得有些低沉:“確實,我這麼去說,浩洋未必會聽。”
“所以嘛,我認為,你應該找些人,暗中讓散步一些關於冷君赫的目的,讓浩洋知道,但是卻不知道是我們說的,等到他心裡已經這麼認定了,你再出麵,那豈不是事半功倍?”
付博雅運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鼓動著冷厲安。
冷厲安向來耳根子軟,聽她這麼說,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便答應了:“那這件事,交給你來辦?”
“既然你這麼信任我,做妻子的當然要給丈夫分憂了。”付博雅笑著倒在了丈夫的懷裡。
她雖然笑著,但是眼中卻沒有半分笑意。
冷厲安順勢攬住了她的肩膀:“博雅,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實在是......”
付博雅仰起頭,柔柔弱弱的看著他,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天:“老公,你真的相信冷君赫說的那些話嗎?”
說實話,冷厲安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但是這種事情,沒人說還好,一旦有人說過,就仿佛芒刺在背一般,讓人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