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人的這種心理,付博雅幽幽一歎:“你也不用為難,現在我們見不到君傑,等我們能見到他了,你從帝國醫院找一個醫生,給他做親子鑒定就好。”
她故意這麼說,先發製人,可以說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冷厲安一聽,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妻子既然敢這麼說,想必孩子就是自己的,不然她怎麼敢讓自己去做親子鑒定呢?
他拍了拍付博雅的肩膀:“算了,君傑是我的孩子,這事不能改變的事實,我不應該聽信彆人的話,不過君傑這邊,冷君赫不鬆口,我們也是無能為力,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呢?”付博雅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那天的情況我也看到了,你不是沒有為君傑說話,冷君赫不鬆口,我們也沒有辦法。”
雖然她心底確實是怪丈夫沒用,但是這種話,在這種時候,她怎麼好宣之於口?
如果冷君赫沒有當眾說出質疑冷君傑身份的事,她回家之後,絕對會大發雷霆,逼著冷厲安趕緊想出辦法,把兒子給她弄出來。
但是偏生冷君赫提起了這茬兒,在這種時候,冷君傑不在家,反而才是安全的。
因為就算是他被定了罪,以後時間久了,丈夫漸漸的把這件事淡忘了。
出來之後,兒子還是他冷厲安的合法繼承人。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不能在帝國集團分上一杯羹,但是老頭子留給他們家的,也夠兒子瀟灑一輩子了。
但是如果他這個時候出來了,日日在丈夫眼前晃。
保不齊他哪天又起了心思,到時候非要做親子鑒定,那她可真是要頭大了。
冷厲安見她這麼識大體,心中頗為安慰。
他柔聲對旗子道:“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