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睜眼睛,看見華笙後,笑了笑,“你醒了?”
見他也醒了,華笙趕緊一個翻身,掙脫他的懷抱。
然後有些不好意思,“你怎麼睡在我的床?”
“你昨晚被噩夢驚醒,我看你有點害怕,就一直抱著你。”
“我知道,我說的是,我再次入睡後,你怎麼不回你自己房間去睡?”華笙看著他。
江流慵懶的閉著眼睛,享受柔軟的枕頭帶來的舒適度。
“因為我怕你還做噩夢啊。”
華笙沉默……
江流說的也對,萬一他走了,她繼續做噩夢呢?
“我昨晚……說了什麼嗎?”華笙其實不太記得中途那次醒來,到底說了夢話沒有。
江流點點頭。
“我說什麼了?”
“好像是什麼殺了自己,怪嚇人的。”江流努力回憶。
華笙臉色不太好看。
“你夢見什麼了?嚇成那個樣子?”江流抱著枕頭坐起來,也不打算繼續泛濫了。
他掃了一眼手表,已經快六點鐘。
“沒什麼,一個夢而已。”華笙沒打算說,畢竟這些年,這個關於司祭的夢,她已經做過幾百次了。
她不覺得這是一個夢,或者一個巧合,她一直想弄清楚,可一直沒有線索。
不過這些都沒有必要讓江流知道。
江流看著她,笑著,“要不然這樣吧,我搬來跟你一起睡,這樣就不會害怕了,聽說陰陽必須協調才行,你自己長時間住一個這麼大的房間,那是陰盛陽衰啊,我給你點陽氣,不收你錢,怎樣?”
“你想的美。”華笙瞪他。
不過有一點江流算是蒙對了,華笙自己都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身上的陰氣又重了些。
江流是男人,身上自帶陽氣,所以他抱著她的時候,她能安然入睡,這也確實不是瞎掰的。
江流繼續無賴,“阿笙,可我昨晚確實幫了你啊,你不打算親我一口,表示你對你老公的感激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