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命令,手下的人匆匆走上前,把黃婉帶了下去。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宋清歌眼角竟落下了一滴淚,男人皺了下眉。
記憶裡,兩人都身處一片空白,黃婉恢複了之前宋清歌見到她的樣子,笑靨如花,深深的鞠了一躬,眼裡含著淚水。
“清歌姐,替我謝謝老大,在他那兒,我知道了一個人的樣子該是怎樣的,清歌姐,你和老大都要好好的。”
正當宋清歌要開口,黃婉化作了一道白光消散。
“滋滋滋!”
電波響起,宋清歌有些痛苦,看著宋清歌情感波動的數據顯示,男人有些不悅,但還是命令手下人把李得暉放在了台子上。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男人看著波動了的數據恢複平穩,讚賞的開口。
李得暉的記憶通過儀器傳入宋清歌的腦海。
他的記憶和黃婉不同,李得暉出生起便含著金湯匙,直到八歲那年,母親去世,母親屍骨未寒,父親便娶了現在的妻子,當時的李得暉對父親心有怨恨,這件事情成為了父子倆難以解開的心結。
後來,李得暉的路都已經被自己的父親鋪好,不知這是不是一種補償的手段。
李小輝後來贈予李得暉一本物理筆記,那本筆記是少年時最美好的回憶,李得暉不曾參加高考,便被父親送出國。
之後,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回國之後,就得知自己的好友去世,在李得暉的調查之下發現是自己的父親勾結賈利,逼死了李小輝,害的他家家破人亡,李得暉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將父親這些年所收的賄賂的證據上交。
後又主動承擔了花嬸的養老,本來這一切都能順利進行的,但不知花嬸從哪裡來的消息,知道了當年的事,把自己多年來搜集到的資料全都交給了宋清歌,為此,找來了殺身之禍。
花嬸死的那天,李得暉被李叔揍了一頓之後,心生歹意,打算教訓一下李叔,可是,跟著李叔進了樓梯間後就看見李叔被人打傷,他自己不知道中了那人的什麼藥,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樓頂,跳了下去。
“這太平靜了,不對!”
男人看著傳來的數據,眼神裡有了凶意,這個儀器隻是起到橋梁的作用,把一個人的記憶轉換給另一個人。
如果宋清歌是一個接受容器的話,那麼,這個容器的能接受量是多少呢?怎樣的記憶能夠讓這些數據上下起伏?
男人想要更多的實驗體,但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你去問問老大,賈利還有沒有用!”
男人直到黃婉和李得暉的過往,所以打算用賈利來做實驗,如果黃婉那些令人唏噓的過往可以令宋清歌情緒有所變化,那麼,賈利應該是一個更好的實驗體,他的那些破事,簡直罄竹難書。
而在記憶裡的宋清歌,看到李得暉一臉憤恨的看著自己。
“你和黃婉的那個賤人一樣,要不是你們,我也不至於這麼慘!你們害了花姨,害了我,該死的是你們!”
宋清歌淡淡的瞥了李得暉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可是,李得暉卻苦苦糾纏,破口大罵:“你們這幾個賤人,這世界上怎麼就會有你們這種人?害了人家還不承認,真……”
李得暉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對上了宋清歌淩厲的眼神。
如果此時有和傅景川身邊的人在這裡,一定會說他們兩人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