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徹底動怒,一字一句狠狠的戳著李得暉的心。
“真什麼?花姨是怎麼死的,你自己不清楚嗎?僅僅隻是送了一把傘,你就要黃婉舍命嗎?我看過她的記憶,那些年花嬸過得艱難,是黃婉派人送去的錢,那個時候,你在哪?你口口聲聲說黃婉對不起花嬸,那你呢?”
“你彆忘了,如果不是你的父親,李小輝不會死!”
“你以為你是在贖罪嗎?你隻不過是想求一份心安理得了,你知道花嬸手裡的那些證據會給她帶來不利,可你做了什麼?你不僅沒有好好保護她,你還任由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你以為你舉報你父親是報仇?如果你不是你父親為了讓你安心,故意把那些材料交給你,你以為你能做的成?”
李得暉瞬間臉色煞白,不,這不可能!
她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的!
“一個公司的老總,沒點兒腦子怎麼能坐上那麼個位置,你如果真的想要報仇,你就應該去找賈利,而不是用那種想報仇的話來粉飾自己那顆想要個心安理得的心,你自以為聰明,你不過是看準了彆人的心裡弱點而已。”
“你做這些不就是為了讓他們跟你一樣,永遠活在一個追求心安理得的夢幻裡嗎?你李得暉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宋清歌的話將李得暉所有的粉飾撕裂,讓他那顆肮臟齷齪的心徹底的暴露在陽光下!
是的,李得暉不得不承認。
花嬸死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黃婉,他本以為自己可以真真正正的活著。
可是,黃婉過得比他好,他不甘。
於是,他故意說出那番話,他知道那些不過是流言蜚語,可那又怎樣?
目的達到不就行了?
李得暉目露凶光,一步步的靠近宋清歌。
可是他發現自己並不能如願,一道白光閃過,李得暉帶著他的不甘永遠的消失在了世界上。
“嘖!總有些自以為是的蠢貨耗儘自己的最後一絲記憶就為了表示自己的不甘。”
男人聽著那人話語裡的不屑,連連稱是,吩咐手下把賈利帶過來。
此時的賈利,已經被下了藥,像個軟腳蝦,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這次,賈利栽了。
看著賈利要被抬上去,那人抬手示意停下來。
“主人,這實驗不可功虧一簣!”
“怎麼?我還用你提醒?”
“不敢!”
那人冷哼一聲,不悅的看了男人一眼。
“把宋清歌的資料給我送來,她身邊人的也一起送來,這幾天先好好讓她休息,實驗麼,可以放一放的,她也會給你送來一些實驗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