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堇鈺露出了一點怪異的神色,“她叫的特彆大聲,騎在我身上扭得像條水蛇精,我被她嚇得差點憋回去了。”
祁曉筠狠狠的嗆了下,低咳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男人不都喜歡女人這樣嗎?”
“陸堇彥也喜歡嗎?你也是這樣的?”
陸堇鈺冷不妨地問了句,讓她頓時感覺眼前有一排黑烏鴉呱呱飛過。
“我比較另類。”她尷尬一笑。
陸堇鈺就知道她肯定不是這樣的,“女人不應該含蓄一點嗎?”
祁曉筠微汗,以前她覺得陸堇鈺口味很重,現在發現他不是口味重,而是口味特彆。
“小叔子,你也不用想太多,其實這事從側麵說明你很勇猛嘛。”
陸堇鈺歎了口氣,“你不明白,每次女人一這樣,我就會想到我媽,然後就沒興趣了。”
祁曉筠這下明白了,原來是童年陰影,多半大人不小心,被小孩看到了。王珍肯定是個放得開的女人,不然怎麼會跟陸青璃這個有婦之夫攪和在一起呢?
“小叔子,畢竟你跟錢安安才剛剛開始,再試著深入的交往看看,你現在好不容易變被動為主動了,以前憋在心裡的那口氣,總得發泄出來呀。”
陸堇鈺點點頭,雖然他們在這方麵有點不和諧,但放棄未免太可惜了,總得找個機會揚眉吐氣。
祁曉筠的話總能說到他的心坎裡,讓他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他舒服多了,喝了口果汁,舒坦的上了樓,臨走時還不忘叮囑祁曉筠保密。
祁曉筠當然不會拆他的台,錢安安把她毀了,她自己毀在陸堇鈺的手裡,算是報應。
她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應付陸堇彥那一關,畢竟一個星期轉眼就會到。
這個時候,錢安安已經做完了修複手術,她又是完璧之身。
倘若陸堇鈺敢說出那晚的事,她就矢口否認,指責陸堇鈺誣陷她的清白。
……
祁曉筠在陽城最好的法國餐廳訂了位置,邀請Ares吃飯,感謝他的幫助。
這個時候披著馬甲的某人正在帝爵總裁辦公室,接到電話,欣然前往。
餐廳裡,點餐之後,祁曉筠微微笑的說,“你幫了我這麼多,我才第一次請你吃飯,真是有點失禮。”
陸堇彥聳了聳肩,“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太客氣。”
“朋友也得禮尚往來呀,這樣才能加深友誼。”祁曉筠笑著說。Ares對她不是幫助,而是救命之恩,大恩大德。
“祝我們友誼長存。”陸堇彥舉起杯。
她輕輕地和他碰了一下。
“我原本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倒黴的人,現在發現我其實挺幸運的,因為能遇到像你這麼好的人。”
“你丈夫呢?”陸堇彥問了句,難道遇見他不算幸運?
她晃動了下手中的酒杯,鮮紅的液體在杯中輕輕地蕩漾,“其實他也救過我,在大學的時候,隻是他不記得了。”
陸堇彥微微一怔,他確實不記得還有這事,他以前見過祁曉筠嗎?
“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以前都是靠打工掙學費,有一次我去酒吧推銷啤酒,不小心把酒灑到了一個人身上,他很生氣,不理會我的道歉,對我拳打腳踢,要不是陸堇彥出現阻止了他,我恐怕已經被打死了。”
陸堇彥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件事,隻是當時他並沒有看清女孩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