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曉筠和陸堇彥帶著孩子在外麵玩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回來。
得知錢安安又進了醫院,祁曉筠冷冷一笑,這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晚上,沐浴之後,祁曉筠舒服的坐到了沙發上,看醫書。
陸堇彥坐到了她身旁,有件事,他實在忍不住,想要問個清楚,“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偷偷避孕?”
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天了,那些不該有的都有了,她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祁曉筠確實有避孕,對她來說,避孕不需要吃藥,隻要用銀針灸幾個穴位,就能達到很好的效果。
她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女人懷孕,就會變得很脆弱,在臭蟲被消除之前,我不會讓自己變成那樣,我的家人和孩子都需要我的保護。”
“我會保護好他們。”陸堇彥鄭重而凝肅的說,他很希望她能信任自己,他絕不會再犯之前的錯誤,但祁曉筠沒有這份勇氣和信心,她用著一種近乎嘲弄的,充滿質疑的眼神看著他,“我的家人,我自己保護,不依靠別人。”
一抹受傷之色鑽進了陸堇彥的眉端,她的心裡有一道無法愈合的傷疤,他的心裡又何嘗不是一樣,她痛得時候,他會跟著痛,不會比她好過。
“我不是別人,是你的丈夫。”
祁曉筠秀美的麵龐逐漸浮上了一絲淒迷的笑意,“那又如何?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要真遇上不能解決的困難,他最後想到的還不都是自己,這是人的本能。
陸堇彥抓住了她的肩,直直的、深深的、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他不喜歡這句話,他們是患難夫妻,是經曆過生死考驗的。
“就算天崩地裂,我也不會跟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