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拿來繩子和膠布,很快給我捆的結結實實,繩子嘞得很緊,幾乎都要勒進肉裡一樣,須臾一隻麻袋從頭罩下,緊接著頭上重重挨了下,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當意識重新回到腦子裡,我就感覺身體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尤其是頭,頭痛欲裂。
但身體很軟,軟的一點力連抬氣都試不出來,甚至連動一動小手指頭都費勁,眼皮也似乎有千斤重,重的使勁掙也睜不開!
我身邊好像有人在哭,還不隻是一個,“嚶嚶嚶”的女聲是姍姍,她一邊哭一邊抽抽嗒嗒說著什麼,我耳朵“嗡嗡”的響,耳鳴的厲害,聽不清她具體說什麼。
但除了姍姍,還有一個人在哭,是個男人,聲音很奇怪,像是霆深?
不會的,這個念頭剛冒頭就被我按回去,怎麼可能是霆深?我從來沒有見他哭過,不可能是他,再說我不是被綁架了嗎?
為什麼我還會聽見姍姍的哭聲?難道是我死了,靈魂出竅?
我試圖飄起來,但人沒有飄起來,手指頭終於能動了,姍姍停止哭泣,聲音大了些還帶著驚喜:“醒了,我姐醒過來了,姐,你渴不渴?”
“遠宜,丫頭,丫頭……”是霆深的聲音,帶著欣喜。
須臾,一絲清甜緩緩順著嘴角流進嗓子,沒有覺得滋潤我卻感覺嗓子像是被人用鈍刀子噶過般的痛,撕裂一樣的疼。
“咳,咳……”每咳一下,嗓子都像是火燒火燎一樣,我不由的皺起眉。
眼睛終於能睜開了,房間裡光線有點刺眼,隻睜開一條縫隙我又重新給眼睛閉上。不過隻是這一下還是能看清楚我在醫院。
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手上掛著水,陽光透過窗戶暖洋洋照在被子上,霆深見刺到我眼睛急忙給窗簾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