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冰涼的手被一隻暖暖的大手包裹在手心,有水滴滴在我手背上,霆深聲音帶著哽咽:“丫頭,對不起,是我讓你受苦了。”
我想說你是怎麼給我救出來的?
開口卻發現喉嚨已經沙啞的發不出任何聲音,但想說話就嗓子就專心般的痛!
“你彆說話,我給你講。”
霆深給我講事情的經過,姍姍在一邊補充,很快我就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我剛被套進麻袋他們就趕過去了,那幾個人被狠狠教訓一通送進警察局,我就被送到醫院來了。
姍姍說我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高燒不退說胡話,霆深也是三天三夜沒合眼,一直都在病床邊守著我,不停的自責。
那幾個人在警察局幾乎沒費勁就把一切都交代了,確實是施丹晴主使他們,施丹晴也夠喪心病狂,這次居然一點都沒用掩飾,也沒有拿彆人當槍使,自己親自出麵收買那些人。
施丹晴這個女人,我真想馬上就給她撕成碎片!
但可惜的是讓她逃了,到現在都沒有抓到人在哪。我嗓子啞的說不出話,就比劃著讓霆深去顧宅找顧霆涵,他們夫妻一場,說不定他會知道施丹晴的下落。
“顧霆涵也在找她,你彆費心想彆的事情,這次逮到她我一定不會輕饒了她。”霆深眼裡閃過狠厲。
我精神不濟,醒過來沒一會兒又沉沉睡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餓的很,肚子好像沒有底似的。
霆深還在病房,手肘支在床上,手托著下巴,一下一下打著瞌睡。但我睜開眼睛,他馬上條件反射般的醒了,關切的問我:“你醒了?渴不渴,餓不餓?”
“餓——”
嗓子能發出聲音了,雖然聲音黯啞,難聽,但比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