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站起身,打開床頭櫃上放著的保溫壺,排骨湯的香味在空氣中飄蕩,這味道一聞就是劉媽的手藝。
霆深盛了多半碗放在床頭上晾著,然後扶我坐起身,用調羹舀一勺吹的不燙嘴,這才喂進我嘴裡。
我慢慢吃著,半碗湯還沒有吃完,門口卻傳來動靜:“姐,你醒了?我給你帶的蝦仁蒸蛋羹,我自己做的哦……”
姍姍和陳晨進來,她不由分說擠走霆深,一定要我嘗嘗她做的蛋羹。
至從和陳晨好上後,這女人就喜歡上做飯,還經常會送給我們嘗嘗,味道還不錯,彆說她還挺有做飯這方麵的天賦,蒸的不老不嫩剛剛好。
一碗蛋羹吃光,又喝下一碗排骨湯,吃了幾塊排骨,一碗米飯,終於吃飽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氣。
陳晨道:“恢複的不錯,哪天可以上班?我看明天再休息一天,後天就可以去了。”
……
我突然有種交友不慎的既視感。
沒等我說話,霆深已經替我拒絕:“後天不行,去不了,下個月再說。”
陳晨抗議:“顧老板,今天才三號你告訴我下個月?誰重感冒需要休息一個月?一個月顧霆涵我看都能出院了。”
顧霆涵都能出院了?
我問陳晨:“顧霆涵也住院了?他怎麼了?”
他道:“顧霆涵在夜店喝完酒回家被人打斷腿,要不是碰巧有人看見,當時就被打死都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