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施丹晴做的?”我問霆深。
他點點頭:“應該是,施丹晴流產是顧霆涵讓傭人在她飯菜裡下了藥,施丹晴流產後就沒有理由假釋,所以她懷恨在心對你們下手。”
“現在不隻是我們的人,還有顧霆涵的人都在找施丹晴……”後麵的話他沒說,我也知道,都在找,但誰都沒有找到。
“陳晨,姍姍,能麻煩你倆回避下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我想起來了,施丹晴引誘我上當用的照片,顧霆深還欠我個解釋。
倆人站起身告辭,姍姍讓我好好休息,陳晨則又一次提醒差不多就上班算了。
“滾——”霆深送客。
房間裡重新剩下我們倆,霆深回來溫柔的握住我的手:“你想說什麼?現在沒有人打擾我們了,你說。”
我盯著他的眼睛,但不說話,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丫頭你怎麼了,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說著大手撫摸上我額頭,還自言自語:“不燒了啊,怎麼這麼奇怪?”
我拍掉他的手:“起開,彆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問你,那天我給你打電話關機,你乾什麼去了?”
“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你先養病,這件事等病養好我們再說。”這家夥居然不看我的眼睛,左顧右盼往彆地方瞅。
心裡一沉,如果他不這樣我還好點,越是這樣我就愈發覺得有事情瞞著我,沒說。
“你看著我眼睛說話!”我命令道。
於是看著我眼睛了,說的卻是:“丫頭,剛才吃飽了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