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起來的,停好車到前台,我也沒廢話,直接從錢包裡掏出一遝百元鈔票遞過去:“田甜在哪個房間?”
正在看手機的服務員,見到鈔票眼睛立刻亮了,飛快放下手機但還是有點猶豫:“不行啊,違反規定。”
我又抽出幾張加上:“現在呢?”
“現在可以。”
鈔票被拿走,她十指翻飛在鍵盤上敲打,很快告訴我:“二零一八房。”
“謝了。”
我乘電梯上樓,到二零一八門口見房門開著,於是我就進去了。
服務員在房間裡吸塵,看見我先是不悅:“出去出去,你這人怎麼回事?不是自己的房間也往裡麵闖……呀,您不是上次住過這裡的太太嗎?”
我定睛一看, 這服務員我認識,就是上次我們住在這裡的時候,用客人洗臉毛巾擦馬桶的那位!
上次顧霆深給她不少錢,套出來很多酒店內幕,也就是那個時候起,他有了在興城蓋酒店的念頭。
“對,是我。”
我問:“住這個房間的客人呢?”
她馬上道:“我也奇怪,這人下午辦的入住手續,我早上過來收拾衛生,這裡卻一點住過人的痕跡都沒有,你們有錢人真奇怪,花錢占著房間又不住,白花這個錢乾啥……”
我打斷她的滔滔不絕,問她客人是不是一個女人,什麼時候出去的,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嗎?
她點頭:“對,是一個女人,年紀看上去跟您差不多,長的沒有您漂亮,但也挺好看的……”然後用手比劃一個高度:“大概能有這麼高,穿的全是名牌,一看就特彆貴的那種,就是很高傲,對人愛答不理,我從她身邊路過連眼角都沒有夾我一眼,不像您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