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將住了,準備端起酒杯舍命陪君子,霆深卻給酒盅奪過去,一口喝掉:“我替她喝,如果一杯不行就兩杯,兩杯不行就三杯……直到你滿意為止。”
範哲好像不悅,放下手裡的酒盅,冷著臉:“顧董事長對太太真好,不過太懼內不是什麼好事。”
“這是我們家的事,你管的不要太寬。”
……
本來今天是請人家來,要套人家的話,卻還是這樣一副硬邦邦的態度,我覺得要崩,說不定範哲會拂袖而去,畢竟是我們有事求人家。
然而,並沒有。
他不隻沒有走,反而現在的笑容真實的多,端起杯和霆深碰了下:“你現在的脾氣和我年輕的時候真像。”
我心裡“咯噔”下,以為範哲發現了什麼,但看他神色並沒有任何變化,應該隻是隨便說說,不是意有所指。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範哲道:“好了,你們的酒我也喝了,菜也吃了,吃人家的嘴短,現在你們想打聽什麼可以儘情的問,我心情不錯,應該能說不少。”
……
話都說到這份上,在遮遮掩掩就沒意思了。
霆深言簡意賅:“您和田小姐特彆熟嗎?”
本來還是笑意盈盈的臉,但提到田甜,他馬上耷拉下來:“你什麼意思?那個孩子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心思單純的很,你不許打她主意。”
……
這是什麼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