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顧霆深想打她主意,也不會當著我的麵說吧?
現在我說話比霆深開口更管用,我解釋道:“範老您誤會了,我們對田小姐沒有惡意,隻是覺得她有點奇怪。”
範哲態度和緩了些:“哪裡奇怪?”
於是我給這些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事無巨細的和範哲說一遍,也包括上次隱瞞霆深,在酒店走廊發生的不快也一並說了。
隻是說的並不順利,當我講到在走廊發生事情的時候,霆深幾次打斷我,刨根問底我為什麼不和他說?
我無奈:“事情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還這樣激動,我早跟你說,你不是要去打人?”
“打他一頓都是輕的。”他眼裡閃過一絲狠厲。
聽完我講訴,範哲好久都沒有說話,又過了好久,他開口:“我和田甜的爺爺是幾十年的交情了,這姑娘我看著她從小長到大,後來她上大學有幾年沒見過,再見就是這次讓我帶她到青城尋根。”
我很奇怪,尋根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老人願意做,為什麼年紀輕輕的田甜熱衷回到青城尋根?
說是“尋根”,她卻隻把眼睛盯在我和霆深身上,沒見她和除了我們之外的人密切接觸過,於是這些顧慮也和範哲說了,他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我和霆深也不說話,靜靜的等待。
等了好一會兒,範哲終於開口:“你們先不要做任何動作,我會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三天時間。”
三天後。
範哲再次坐到我家客廳的沙發上,神色比每一次都要凝重,他助手從公文包裡拿出一遝厚厚的紙恭敬的放在茶幾上:“顧先生,顧太太,我們董事長不太願意說這件事情,所以給調查到的全部情況整理出來,您們二位自己看。”
資料上特彆詳細,全部都是田甜從上大學以後發生的事情,細致到每一年她和什麼人接觸過,去什麼地方吃飯,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