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深一拍茶幾站起身,氣的握緊拳頭,又發現不對勁,有的人再生氣也不能打,隻能晃了晃!
“怎麼,你還想對我動拳頭嗎?”
“來啊,打我呀?千萬不要客氣。”
範哲像個小孩子一樣,還挑釁,人都說老小孩老小孩,人越老越是活的像個孩子,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彆以為我不敢?”霆深嘴硬。
“敢你就來打我,不敢你就是我孫子。”
……
霆深氣咻咻上樓了。
“咣”給書房的門關的震天響!
“遠宜,爺爺知道你一直都是好孩子,樓上那個現在就是軸的不行,你幫爺爺勸勸。”範哲道。
還給我講道理:“你看啊,顧家那老頭早就沒有了,玉鳳……也已經作古,我現在看著身子骨還算硬朗,但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也已經是熟透的瓜,說不盯什麼時候就沒有。”
“遺囑我已經立好了,本來想我就一個人也沒有個後代,所有的錢都留給玉鳳的兒女就算了,但老天開眼讓我還有他們,我百年後財產當然是他們父子倆的。”
“我有多少錢,你大概還不清楚……”說著掰起手指,仿若要給算身價了。
霆深早就調查過,範哲有多少錢確實我們不知道,因為根本數不清,隻知道在全球都有他的企業,而且每一個都很有影響力。
“您不用給我算,我知道您很有錢,不過吧……”我稍微組織下語言,總不能像霆深一樣硬邦邦說話,儘量委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