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深這個人其實對物質要求沒那麼多,房子不用太大,夠住就行,吃的順口就可,穿著當然要體麵,這幾點他都有能力做到,其餘再多也就是個數字變化而已……”
見範哲緊緊盯著我看,於是我知道自己也躲不過去,道:“我和他想法是一樣的,夫妻一體,我不會為難他。”
“這是你真心話嗎?”
……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想是不是我太委婉了,所以讓範哲誤會我不夠心誠?要不是看在他是霆深爺爺的份上,我會這樣絞儘腦汁怕傷他心?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於是我沉下臉:“是不是真心話,如果您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說完站起身準備送客,但範哲道:“遠宜,你願意給我說說霆深為什麼對我這樣排斥嗎?拜托。”
範哲態度誠懇,我能多說什麼,就算不想說現在也得給他解釋下,就像是範哲自己說的那樣,他現在是熟透的瓜,萬一因為我的原因讓他留下遺憾,恐怕我會內疚一輩子!
但霆深在樓上,如果他突然出來也不太好,於是我小聲道:“我實驗室樓下的咖啡店,您去那裡等我,我半個小時後到。”
“好。”
範哲告辭,然後霆深出來,我在家裡又坐了一會兒,跟他說去實驗室,他是怎麼都想不到我會“出賣”他,還問用不用他送?
霆深心煩意亂,看著心情就極其不好,我告訴他不用,自己去就可以。
開車出門,到實驗室樓下的咖啡館門前停車,走進門我東張西望,這時候咖啡館的客人並不多,但沒有看見範哲。
應該早就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