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厲南淵的懲罰就是這樣的啊,讓她身心俱憊之後再給安鹿重重一擊!
來替厲南淵收拾東西的傭人進來後,房裡的旖旎氣息讓傭人們彼此相視一眼,卻誰都沒有開口。
畢竟是自家少爺要寵幸的,她們做傭人的隻管照顧主人的起居,不需要管太多。
安鹿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過holy了,她真的非常想念自己的孩子。
“我能問一下,holy在哪兒嗎?”因為被折磨得不成樣,安鹿一開口嗓音就走調了,難聽極了。
傭人們略顯不耐的看了眼安鹿。
安鹿身上就披著一件單薄睡衣,白皙肌膚上全是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經曆了什麼。
可是在偌大莊園,能夠爬上厲南淵床的人,安鹿是第一個!
果然是好本事!
“不知道,holy少爺的事情自會有厲少處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傭人們將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掉後,離開了房間。
安鹿體力不支再次栽倒在床上。
厲南淵這三天既沒有去公司也沒有去醫院,哪怕他知道顧萘已經醒了,也沒有要去看她的意思。
厲南淵沒喝醒酒飲,所以現在厲南淵還處於半夢半醒狀態。
席銘告訴他如果想見顧萘的話可以去席家見她,可此刻的厲南淵卻什麼都不想做,他甚至連去見顧萘的勇氣都沒有。
一瓶酒下肚,傭人著急跑過來回稟厲南淵說holy的病情反複了。
聽到孩子生病,厲南淵第一反應不是去看他,反倒是讓傭人去請醫生來替他檢查。
“我是醫生麼?你們覺得我能夠治得了他?”厲南淵冷聲反問,語氣聽上去格外不滿。
婚禮鬨出這麼一場烏龍,厲南淵生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隻不過誰都不想這樣的意外發生,可它就是發生了。
“厲少,剛才那個女人問起Holy少爺的情況,她——”
“啪!”
一名傭人想替安鹿開口,厲南淵卻直接摔了手中的酒瓶。
紅酒頃刻間浸濕地麵。
隻見厲南淵雙眼死死瞪著地麵,雙手搭在扶手上,俊龐扭曲,額間青筋凸起。
這樣的厲南淵讓傭人們嚇了一跳。
“都給我滾!”厲南淵衝傭人們吼道,暴戾的嗓音嚇得傭人們四處逃竄。
厲南淵猩紅的雙瞳充斥著殺意。
Holy怎麼樣對他而言沒有任何聯係!
一想到顧萘醒來後她和秦硯崢之間就會有可能開始,厲南淵就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