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一開始就是這個結果,他為什麼要為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結果鬱鬱寡歡?
付出所有之後卻發現那個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嗬,他是什麼人?那些人又算是什麼?
厲南淵想到這兒,眸光一沉,拿起酒瓶就朝樓上走去。
安鹿察覺到房門被人從外推開,已經三天沒怎麼吃東西的安鹿此刻虛弱到伏在床上,直到眼前籠下一片陰影,安鹿才費儘抬起眼。
是厲南淵。
還有他渾身充斥著的酒意。
安鹿眨了眨眼,不明白厲南淵來做什麼。
他又是來折磨自己的嗎?
這幾天的折磨難道還沒有讓厲南淵滿意?他又想出什麼方法準備折磨自己?
“我——”好幾天沒和人說話又沒喝水,安鹿的嗓音難聽極了,她一開口就被厲南淵大掌掐住脖頸,後麵的話悉數咽回了肚子裡!
厲南淵看著安鹿的目光已經足以殺死她了。
“你不是想嫁給我嗎?想成為你兒子名正言順的母親?”厲南淵嗤笑道,根本不顧安鹿是什麼神情,“當年給我下藥懷上holy,安鹿,你這幾年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厲南淵這幾天每每回憶起當年被安鹿下藥的恥辱,心中就無比憎惡安鹿!
這個女人為了勾引自己無所不用其極,她不惜用儘各種肮臟手段都要接近自己,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做厲家的女主人?
安鹿和顧萘根本就沒辦法相提並論!
安鹿被厲南淵掐得說不上話,她也沒辦大辯駁。
可安鹿卻還是費儘力氣搖頭。
她沒有給厲南淵下藥,也從來沒有想過利用厲南淵成為什麼厲家的女主人,當年隻是一個意外!
可此刻被怒意衝昏頭的厲南淵怎麼可能聽得進安鹿的解釋?
厲南淵肯定恨死自己了。
想要的女人得不到,不想要的女人卻又賴著不走,還給他帶來了一個私生子。
“咳咳,厲南淵,你放開我——”安鹿奮力掙紮,單手拍打厲南淵的胳膊示意他停下。
“安鹿,我告訴過你,不要做無謂的美夢,你不配知道嗎?”厲南淵的話將安鹿打回現實。
你不配。
你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你根本就不配!
厲南淵一句話勾起了安鹿藏匿在心底最深處的痛苦記憶,安鹿麵露痛意,渾身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