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厲南淵沉著心想看安鹿會怎麼選擇時,一杯水突然從前潑過來。
嘩啦一聲,水從來厲南淵俊美的麵龐淌下來,順著側龐緩緩往下流。
而在場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看呆了,就連平時貼身保護厲南淵的保鏢都嚇傻了。
他們哪裡相信一向高高在上的厲南淵竟然會被一個女人潑水?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平時看上去最不起眼的安鹿!
安鹿平時柔弱得像是一隻小兔子似的,誰知道怎麼突然就爆發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兔子急了也咬人麼?
安鹿氣得渾身依舊在發抖。
厲南淵再難聽的話安鹿都聽過,所以她不覺得厲南淵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可安鹿錯了,厲南淵這個人,就算是一張嘴也能戳著你的脊梁骨使勁譏諷你。
安鹿以為自己離開厲家就能夠解脫了,她都已經給厲南淵自由了,為什麼厲南淵非但不要還要跑過來騷擾自己?
為什麼?!
“厲南淵,你不要太過分了。”安鹿嗓音發顫的說完整句話,說完後安鹿直接將空杯子往桌上一置,轉身就往後跑。
被安鹿潑了一臉水的厲南淵依舊處於震驚狀態,他還沒回過神,安鹿已經離開了。
保鏢們也才反應過來紛紛給厲南淵遞上紙巾,老板娘站在一旁看得可謂是目瞪口呆,她這才慢慢認出麵前的男人是誰。
厲家在倫敦有名,而厲南淵這個名字更是如雷貫耳,怪不得她說看到厲南淵會那麼熟悉,厲南淵是厲家的繼承人,自己能不熟悉麼?
不過不是說厲南淵要結婚了嗎?為什麼一個快要結婚的人卻跑到這裡來?
還和安小鹿糾纏不清?
老板娘突然有些後怕。
難道安鹿是什麼名流貴女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之前對安鹿說的話安鹿要是放在心上,自己不就完蛋了嗎?
那她這個飯館還怎麼經營的下去啊?
保鏢們將紙巾遞給厲南淵,可厲南淵卻沒有接。
他腦子裡全是安鹿離開前看向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