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失望至極的眼神,就像是徹底憎惡他,恨不得他立刻離開一樣。
安鹿有那麼討厭自己嗎?
討厭到根本不想看到自己?
頭一次如厲南淵,有沒有什麼辦法,他從來都是彆人尊崇自己,彆人遷就自己的脾氣。可如果真要去哄一個女人的話,厲南淵沒有把握。
保鏢們見厲南淵愣住,麵麵相覷後卻沒有一個結果。
厲總這是傻了嗎?
要是換做之前厲南淵早就讓保鏢將安鹿抓住了,就算是不扒層皮也會讓安鹿付出相應的代價,像是厲南淵現在這麼淡定的模樣,還是第一次......
安鹿一路小跑到後廚,她躲在角落放肆痛哭起來。
耳邊全是厲南淵自得意滿的話。
買。
原來自己在厲南淵心底從來都隻是一個貨物而已。
安鹿以為自己能用真心換真情,她對厲南淵好,厲南淵遲早會被自己感動的。
原來這一切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啊,是她自作多情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厲南淵為什麼一早不說清楚呢,非得在給自己希望之後再次給她致命一擊。
疼。
好疼啊。
安鹿死死捂住胸口,肚子卻在這時候疼起來。
安鹿額前盜汗,而當後廚的人發現安鹿的時候,安鹿已經昏迷癱軟地靠在角落,而她身下流出一灘血。
安鹿唇色發白,濕了的黑發黏在額前,整個人透出病態白。
“砰。”厲南淵一腳踹開後廚的門,圍觀的廚師們見狀紛紛讓出一條路。
看到安鹿躺在地上的那刻,厲南淵的瞳孔狠狠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