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初因為過度驚嚇,額上的冷汗滴落在地,臉上慘白一片。
傅衍衡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刀鋒泛著滲白的冷光。
他將刀子丟到周子初的腳邊:“撿起來自己動手吧。
已經嚇破膽的周子初顫顫巍巍的彎下腰,不敢撿,也不敢不撿。
抬眸對上傅衍衡的眼神,深寒凜冽的眼神,充滿著死亡的氣息。
“傅總,我保證不會再糾纏溫淼淼,求您放過我,求您…你如果喜歡她,直接拿走。”
傅衍衡低頭轉了轉食指上的戒指,聲音森暗的說:“我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你來施舍?”
周子初知道說錯話,連扇了自己幾巴掌。
感覺到一股熱流,周子初低頭,麵如死灰,從西裝褲滴落的黃色液體淌在地毯上。
傅衍衡濃眉微蹙,眼風都懶得給這嚇尿的男人一個。
看著淚流滿麵,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周子初,傅衍衡輕嘲說:“你這樣子,是怎麼有底氣讓我三天之內消失?”
傅衍衡看出來,周子初身上就沒有一點血性,不像個男人,也就隻有在女人麵前,作威作福。
他把辦公室門打開,喚人來說:“左手給他廢了。”
周子初聽後,霎時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哭著喊著讓傅衍衡放他一馬。
傅衍衡恍若未聞。
周子初被幾個黑衣保鏢壓著肩膀離開辦公室前,傅衍衡用手輕輕的打在他的臉上,眼神無比的陰狠森寒。
“給你留下右手,你就該好好珍惜,去和溫淼淼把事情解決清楚,不要和任何人說起我的身份,如果你想保住舌頭。”
“啊啊啊啊啊啊…”人被帶到隔壁房間,傅衍衡還能聽到周子初拚命的嚎叫著。
那慘嚎聲已經不像人聲。
秘書lucy和特助們路過看到這一幕,都很淡定,見怪不怪。
lucy和周圍人調侃說:“叫的殺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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