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衡繼續吃著牛肉飯,不肯接話。
他有很多錢讓傅成銘揮霍。
花錢不怕,怕的他繼續在外麵胡作非為的惹亂子。
傅成銘是享樂主義者,吃喝嫖賭每一樣都占了。
傅成銘心裡恨不得把溫蕊給打一頓,就她出的餿主意,讓他和傅衍衡示好。
“我不是想要錢,隻是想給我兒子一個保障,他還小!我想讓你幫我在爺爺那兒說點好話,給我兒子傅家的股份,不用太多,百分之十就好。”
傅成銘把溫蕊交代他的話講給傅衍衡聽。
傅衍衡低笑出聲,“是你老婆讓你來找我吧,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從誰的手裡拿?”
傅成銘沒辦法回答,他甚至還搞不清楚傅氏集團的股權分配。
傅衍衡從公文包裡掏出支票本,上麵的數字不少。
“做點正經事,這些錢足夠你養一陣子兒子,不要再去哭亂賭,很奇怪,你為什麼非要跨海我的賭場裡賭。”
傅成銘早就知道他在港門常去的賭場,基本上都是被傅衍衡壟斷,他的博彩業做的規模宏大。
在江對岸就像是暗-網一樣,一層層的撲開。
這些生意和傅氏集團不搭嘎。
哪怕傅衍衡有一天離開傅氏集團,他的商業帝國依然不會崩盤。
這就是他和傅衍衡的不同,相比之下他算是什麼,一事無成,無所事事的垃圾。
“去你的賭場,也沒見你照顧我多少。”
傅成銘言語間夾雜著抱怨,想想這些年輸的錢就肉疼。
傅衍衡清淡的笑了笑,“十賭九輸,你這種爛技術和沒腦子,你的運氣占幾成?”
傅成銘將支票收好,回去要和溫蕊交差。
想到溫蕊,傅成銘就頭腦發昏,悔不當初為什麼會娶這種女人進門。
溫蕊現在早就不是和結婚之前一樣,唯唯諾諾,低眉順眼。
結婚以後,她就像是變了個人,野心勃勃,精明算計。
她甚至有拿捏他的把柄,把他這幾年吃裡扒外的證據都搞在手裡。
把建材轉賣,暗度陳倉,以次充好。
傅成銘太害怕這件事被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