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龍灣的項目溫蕊已經全麵接手,如果他這時候把溫蕊的謊言戳穿,溫蕊肯定不會再留在傅家,他也會流失亞龍灣的項目,什麼果子都吃不到。
溫蕊麻木空洞的眼神看著晴天,她想不通到底是誰,把照片發給傅成銘,想要致她死地。
今天可以出現在傅成銘的手裡, 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到傅衍衡的郵箱。
醫院裡,急診室的醫生同情的眼神看著被送進來的年輕女孩,她身上的傷肉眼可見是外力所為。
出於程序,一旦接收到這樣的病人就要聯係警察,警察來是來過,也隻是來過而已。
他們連裡麵的情況都沒有詢問。
急診醫生愕然警察的處理態度,小護士提醒才知道,走廊外的都是傅家的人。
傅衍衡和傅成銘在醫院樓下的花園裡,夜裡秋風刺骨的寒,傅成銘攏了攏皮夾克。
傅衍衡掏出煙盒從裡麵倒出一根,將整包煙扔給了傅成銘。
”什麼深仇大恨,讓你下死手?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傅成銘心煩意燥的拆開煙盒,取出一根叼在嘴裡,“我喝過了,心情不好,下手沒控製住。 ”
傅衍衡沒在傅成銘身上聞到丁點的酒味。
“你這樣讓我也很難做,溫蕊是溫淼淼的妹妹,你往死裡下手,讓我夾在中間怎麼做人。”傅衍衡薄削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傅成銘幾次脫口欲出,他打人的理由,嘴唇懦動,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這些年,他都已經習慣了,傅衍衡為他處理棘手的事情。
這次如果東窗事發,傅衍衡根本就容不下溫蕊。
“你不能娶溫淼淼,她們姐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傅成銘咬著牙根,怒腔出聲。
他懷疑溫蕊和溫淼淼就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沒準把孩子掉包,就是這姐妹倆一起的主意。
傅衍衡任由指間的煙蒂燃著,直到手指傳來被煙火燙到的疼痛,他才將煙蒂彈開。
“為什麼這麼說?你和溫蕊的事,不要牽連無辜。”
傅成銘堅硬的皮鞋頭狠狠踹上花壇,怒狠狠的說:“他們溫家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心術不正的 一路貨,誰沾染他們家的人,晦氣一輩子。”
傅衍衡淡淡的開口,“不要以偏概全,我沒你那麼蠢。”
傅成銘無法辯駁,他是蠢透了, 能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溫淼淼守在病床邊上,溫蕊看向緊閉的病房門,她陡然握住了溫淼淼的手腕,哪怕是她的斷指已經打了石膏。
溫淼淼被她的舉動嚇的一愣,疑惑的眼神看著和詐屍似的溫蕊。
“傅成銘已經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 姐我沒長時間了,你要幫我。”
溫淼淼恍然,難怪傅成銘會大動乾戈。
“他是怎麼知道的?”
“有人把照片發給他了,他偷偷去做了親子鑒定,到底是誰想要致我們於死地, 你要跟我一起,把背後的那隻手給揪出來。”
溫淼淼對溫蕊的關心擔憂從心頭散去,她的聲音冰冷,“這時候,你還不忘把我拉下水?你讓我我怎麼幫你,自種的因,結的什麼果,需要彆人去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