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感動涕零,頭歪著乖巧的枕在文怡可以腿上。
文怡把她當成是女兒,她如果以後受委屈了,文怡肯定會為她出口惡氣。
文怡心裡絲亂如麻,她問白洛,“老爺呢?”
白洛,“在走廊講電話,講了好久。”
文怡捏緊拳心,傅懷城給誰打電話,她心知肚明。
傅成銘歪歪扭扭的字體和蟲子爬一樣,他的保證書很簡單。
以後絕對不會打溫蕊,保證人傅成銘。
周美蘭一巴掌把保證書“啪”的拍在茶幾上。
“就這樣?”
傅成銘沒好的氣的說:“不是這樣,你還覺得是怎樣。”
周美蘭是看透了,傅成銘是根本不會改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溫蕊被打,以後逃不掉。
她咬著牙根下狠心,一定要讓溫蕊離婚,哪怕扇一巴掌,她都不會這麼興師動眾的,傅成銘是在下死手。
傅衍衡沒去公司,昨晚折騰到早上,睡了個囫圇覺,從樓上下來就被周美蘭看到。
他穿著白襯衣,黑西裝褲,沒打領帶,往大廳走。
“你等等。”周美蘭這次也沒再客氣的稱呼傅衍衡為傅先生。
現在是整個傅家,都對不起他們家。
傅衍衡繼而走到周美蘭身邊,看來她和傅成銘沒太談攏,五官都氣的扭曲變形。
“你們傅家就是這麼欺負人的?把我們這種平頭老百姓,往死路上逼。”她越說越難過,哽咽著。
傅成銘也被搞得很煩,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是誰讓他養了彆人的孩子那麼久,之前他聽很多人都說過,晴天一點也不像他。
不是他的孩子,怎麼可能長得像他。
傅衍衡伸長胳膊彎腰拿起傅成銘新鮮出爐的保正書,紙張上還帶著鋼筆水的墨香。
看著歪歪扭扭的字,小學生怕是都要比他寫的好。
傅衍衡知道,周美蘭這麼鬨,無非是想要一個說法,傅成銘不給。
“重新寫,讓伯母看看你的態度。”傅衍衡指揮著。
傅成銘雖然不情不願,也開始坐回沙發上掏出鋼筆。
傅成銘這次,絞儘腦汁湊了幾百字出來,肚子裡沒有多少墨水的人,能寫出成句的話,都是難為他。
傅成銘在所有人眼裡就是這樣的,不學無術,插科打諢,十幾歲就已經不念書了。
文怡為了這事也操碎了心,甚至把傅成銘叫保鏢硬帶去學校。
傅成銘後來不是不念,是被學校開除,睡了個小姑娘把人家肚子搞大,自殺了。
傅成銘將重新寫好的保證書給了周美蘭,“滿意了?滿意你可以回去了,我們家沒有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