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銘這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肯定是脾氣急,沒收住,以後肯定不會了。”文怡知道周美蘭昨晚過來住了一夜,下午等周美蘭起床,趕忙去替兒子賠禮道歉。
“溫蕊的骨頭都被打斷了,我們家是沒有傅家有權有勢,我們溫蕊嫁過去也是高攀了,可也不是被這麼欺負的,不拿人當人看。”
周美蘭麵對文怡自持有理,也不如以往那種巴結討好。
之前她也知道,傅成銘脾氣大,混不吝的人,要不是親眼所見,哪裡會想到傅成銘會混賬到這種地步。
這婚!離了也罷。
哪怕是再多錢有什麼用,命都被搭進去了。
文怡顏色尷尬,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
“以後肯定不會了,如果再有一次,彆說我也不認這個兒子。”
周美蘭:“傅成銘呢?他做了這種事,讓當媽的來道歉,還是個男人嗎。”
“嶽母,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這不是來了嗎。”傅成銘指間夾著煙走外麵走進來,嘴角噙著笑意,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文怡的火蹭的一下竄到頭頂,迎上去拽著傅成銘的胳膊就一通數落,“你乾嗎去了你,才從醫院裡回來?你看看,你丈母娘都生氣了,快去道歉。”
醫院???
傅成銘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母親在給他台階下,他哪裡去過醫院。
周美蘭抱著肩,抖著腿,怒氣洶洶的樣子,搖了搖頭。
這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心裡同時怨這兩個兒子都怎麼了,非看上溫家的姑娘。
這什麼素質的!!!
“嶽母,我和溫蕊就是吵了幾句,也沒什麼大事,您不能專門跑一趟。”傅成銘不走心的解釋,一句道歉沒有。
還等著傅成銘賠禮道歉的周美蘭,氣的狠狠跺了下腳,扯著嗓子大罵道,“沒什麼大事?溫蕊手指頭也斷了,身上沒一塊好地方,你說沒什麼大事。”
傅成銘眼底的不耐煩儘顯,“嚷那麼大聲乾嘛?那你想怎麼樣?我就站在這,你打我一頓?”
周美蘭一聽,眉毛就豎了起來。
“去跟溫蕊賠禮道歉,保證書,對保證書寫給她,如果不同意,這日子就彆過了。”
傅成銘曬笑,憑什麼讓他寫保證書,他無所謂道:“不過就不過了,你以為我怕?”
文怡胸口悶痛不已,要不是白洛扶著她,她肯定要暈倒。
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做長輩的不要插手太多,可這種事,她怎麼能狠下心冷眼旁觀,讓傅成銘一直這麼胡鬨下去。
白洛壓低聲音,“夫人,我先扶您去休息。”
文怡推開白洛攙扶她的手,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血壓飆升。
“成銘,保證書你必須寫,不寫就彆進傅家門,也彆叫我媽。”
傅成銘隻能不情不願,硬著頭皮答應,“寫就寫嘍。”
文怡朝氣的叉腰的周美蘭微微頷首道歉,“成銘性子急,親家母彆在意,以後我盯著他,隻要他欺負溫蕊一個手指頭,我也不會輕饒他。”
周美蘭看傅成銘的眼神,都和要把他拆零碎一樣,她硬著頭皮,艱難答應。
白洛坐在地毯上,幫文怡捶腿放鬆,嘴上挑剔,“溫家來的那位,非要鬨這麼一出,搞得雞犬不寧,肯定是想要什麼好處。”
文怡,“小丫頭,彆說這樣的話,口無遮攔,誰的孩子誰去疼,如果換做是我,說不定還沒有那周美蘭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