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壁紙是她的照片,看不清臉,溫淼淼對自己背影也不能認不出。
這張照片,溫淼淼不知道是傅衍衡什麼時候拍的,她穿著短褲拖鞋,清晨的陽光將她人的輪廓都鍍上一層光暈,背景是在老城區的早市那條街。
照片很有煙火氣,溫淼淼想了很久才想起來,是有一次她很早起來。
突發奇想的想去老城區的早點攤去吃點,可能這帶給傅衍衡的是陌生的世界,他也很喜歡這種清晨清新的混著晨露味道的人間煙火。
海濱彆墅裡。
老爺子躺在床上,氣息奄奄,醫生說,現在就是熬心血了,撐不住多久。
徐麗質問傅懷誠,“你爸是什麼意思,非要把傅衍衡找過來,他明知道自己要不行了,還不抓緊讓律師搞遺囑。”
傅懷誠語氣不善,“我爸在裡麵,你說出這種話,徐麗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傅懷成怎麼也想不到,徐麗會在這個節骨眼說這些話。
徐麗平時的溫柔也已經繃不住要裂開了,人和火燒眉毛一樣的急躁。
“傅懷成,你清醒一點好不好,老爺子生病,我也很著急,可是這話也是醫生說的無力回天了,我們是不是該提早準備,你總要為了我們的兒子考慮考慮。”
提到傅恩澤,傅懷成的表情才稍稍緩和一些,也可以理解徐麗為了兒子的心情。
“我也不知道爸為什麼要見衍衡,可能說到底衍衡才是爸最疼愛的孫子,老人家放心不下。”傅懷成心裡難過的歎了口氣。
對傅衍衡雖然是父子關係,傅懷成也還是心有餘悸,傅衍衡對他之前步步緊逼,他是要逼死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