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淼淼也就是趁著傅衍衡不在,才敢說這話。
他就是這樣,吃相斯文,慢條斯理,吃什麼都感覺味同嚼蠟,沒什麼味道。
之前不是有句俗話,七情六欲,食欲最難戒。
溫淼淼就沒見過傅衍衡饞什麼東西,喜歡吃什麼。
溫淼淼一個勁兒的誇朱媽菜做的好吃,朱媽就好像找到了人生價值一樣,笑的眼角的褶子都擠在一起。
朱媽的話也越來越多,最後撂下筷子,表情突然變得凝重和惋惜,她問:“你跟傅先生在一起多久了?”
溫淼淼,“三年了,還沒到三年。”
朱媽看了眼四周,小心翼翼的說,“孩子,你得多留個心眼。傅先生是人中龍鳳,有權有勢,還長著一副好皮囊,他翻臉不認人,心太狠。”
朱媽把一直想說的話,終於說出來,憋的心眼疼。
她是不想溫淼淼重蹈覆轍,高小姐不就是個例子,傷心欲絕,肝腸寸斷,暴雨天在門口跪著,路人都看不過去眼,哪怕是個陌生人,也都不能無動於衷。
朱媽把高小姐的事,全部講給了溫淼淼聽,又害怕的囑咐,“我說這些,你可千萬彆跟傅先生說。”
溫淼淼聽完原委,沒什麼太大的感觸,隻能說這高小姐的苦肉計太失敗。
傅衍衡你越是想逼他,結果也適得其反,沒什麼效果。
“現在高小姐,人在哪兒。”她感興趣的追問起,隔了幾年以後,那個戴羊脂玉鐲的女人,會成為什麼樣。
溫淼淼生怕,朱媽口中的高小姐,知道傅衍衡回來了,會跑過來,舊技重施,再跪。
這場麵看著糟心,也不敢苟同,女人為什麼會卑微成這樣。
“不會了,高小姐,已經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