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那麼多割舍不下,誰離開誰不能活。
所以溫淼淼在想,如果有一天,她同傅衍衡分手了,也絕對不會這樣,苦苦的哀求,輕賤自己。
除非是傅衍衡放下姿態,他跪下。
溫淼淼收起她的春秋大夢,不再想這些,不可能的事。
蘇州河畔的江南水鄉江南菜館,環境雅致,換掉誇張的打扮,鄧穎芝要比這古色古香,變得更溫潤雅致。
“傅先生,人是我帶來的,我的小侄女豐鄧穎芝。”頭發花白,戴著金絲框眼鏡的鄧新,瞧出傅衍衡的眼神放到鄧穎芝的身上。
美女嗎,天生對男人有吸引力。
鄧穎芝俏皮的朝傅衍衡伸手,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鄧穎芝,傅先生久仰大名了。”
傅衍衡也沒戳穿,跟鄧穎芝伸過來的手虛搭了下。
“傅總這次來蘇州,為了泰宏的項目,這家可是難啃的骨頭,我們之前早就盯著,泰宏的老爺子死了,子女慌了,一個個的酒囊飯袋,急著把公司拋售出去,傅總這次真賺的,盆碗鍋滿。”水榭公司的李總,滿臉的羨慕,他們這種地頭蛇,還是壓不下傅衍衡這樣的強龍。
李總滿臉羨慕,說話又有些陰陽怪氣。
“如果我說我虧了,各位叔伯肯定是覺得我謙虛到假了,我這是在扶持未來的科技創新,短時間見不到什麼回頭錢。”傅衍衡唇角帶著清疏的笑意,笑意不達眼底。
如果不是這些個老幫菜,在老爺子在位的時候,關係很好,傅衍衡也不會去加入這種飯局。
鄧新用手拖了拖從鼻梁滑落的眼鏡,
泰宏是怎麼被收購的,所有人都清楚,哪裡是泰宏繼承人酒囊飯袋,還不是傅衍衡把人逼到絕路。
鄧穎芝拍了下鄧新的肩,俯下婀娜的身段,在叔叔耳邊低語了兩句。
鄧新先是看了傅衍衡一眼,神色微變,起身跟鄧穎芝換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