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那麼簡單,她不放心彆人帶孩子,很多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做個甩手掌櫃,不可能的。
傅衍衡按耐不住,挺拔高大的身軀倚著門框,“測了嗎?”
溫淼淼從鏡子裡老他比自己都要關心的神情,笑著說:“你是想要做爸爸,興奮了嗎?”
傅衍衡聳了聳肩,根本沒有回答。
他想說的是,不想。
誰又知道溫淼淼是什麼意思的。
如果她想要這個孩子,他說的這些話,就太傷人了。
溫淼淼拆開包裝,“還沒測,都說早上測最準,我等不到早上,感覺早晚都是一樣的。”
傅衍衡不懂這些,下巴微抬讓溫淼淼快點去測。
“你轉過去,彆看我。”溫淼淼胳膊舉高搭強傅衍衡的肩膀,不要他一直盯著看,讓他出去。
“跟我還害羞了?都已經老夫老妻了,至於嗎。”傅衍衡笑著說。
兩個人的身體已經沒什麼神秘感了,他甚至溫淼淼哪裡長顆痣,他都知道。
溫淼淼不願意讓傅衍衡看到她的窘迫樣子。
傅衍衡被趕了出去,聽到有人敲門,幫溫淼淼把衛生間的門關掉,這才去開門。
文儀平常都不大過來,不願意進兒子跟兒媳婦的房間。
這點界限感,她還是有的。
晚上,她是心裡憋的太難受,沒地方吐苦水去,這才大半夜的過來。
“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休息。”傅衍衡現在站在門口,沒有想把母親邀請進來的意思。
不願意讓母親知道,溫淼淼在房間衛生間裡乾嘛。
這事一旦是有苗頭在文儀那兒,肯定就星星之火燎原的樣子。
文儀肯定期待的不得了,沒有孩子也要硬逼個孩子出來。
“不方便進來?”文儀更心寒,兩個兒子怎麼都是這個樣子。
傅衍衡側身讓出位置,“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