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梟,我隻是想要一個完完全全的丈夫,你如果不能給我,就彆糾纏我了。”白傾心裡很難受:“你每次吻我,都會動搖,我會覺得你是不是有一點點喜歡我,可是接下來你的話你的行為,卻又把我打入深淵,你彆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她梨花帶雨的哭著。
很傷心,很難過。
白傾有自知之明,她有多愛墨梟,並不隻是時間而已。
而是墨梟已然成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就這樣硬生生的,把他從自己生命裡撕扯下來,有多疼,真的隻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明明鮮血淋漓,她還是愛他。
傷口的愈合需要時間。
她需要時間。
而不是在傷口慢慢愈合的時候,墨梟又來解開她的傷口,讓她再次體驗撕心裂肺的疼。
白傾在墨梟的懷裡哭成了淚人兒。
她這樣肯定是回不去了。
墨梟脫下身上的西裝給她披上,抱著她:“乖,彆哭了。”
“我不要你對我這麼溫柔,你就冷冰冰的就好,彆再蠱惑我了。”白傾嗚咽著。
“我對你溫柔,我對誰溫柔?”墨梟無奈。
“對雲七七。”白傾水眸猩紅:“墨梟,我說了我要一個完整的丈夫,你如果答應,我們就好好的過日子,如果你不能,那我們今日就此把話說明白,以後橋過橋路歸路。”
墨梟看著懷裡這個可憐巴巴的小可憐,嗓音微啞:“給我一點時間?”
白傾一愣。
“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安排一下。”墨梟摸摸她的臉。
其實他挺舍不得她的。
“多久?”白傾抿抿唇:“墨梟,我不能一直跟你耗下去,我更不可能等上一年半載。”
“一個月。”墨梟嗓音低沉。
白傾想了想:“我可以給你,不過我有要求。”
“說。”墨梟勾唇。
“給我一份離婚協議,你簽了字的那種,如果你一個月內還是和雲七七藕斷絲連,我就簽字走人。”白傾要給自己留後路。
她不能傻傻的等著。
墨梟輕笑:“有些時候覺得你乾淨的跟張白紙似的,有時候又覺得你很聰明。”
“給不給?”白傾就問。
墨梟拍了一下她伸出來的小白爪子:“給。”
“行,你明天就必須給我。”白傾咬咬唇。
“嗯。”墨梟點點頭。
白傾猶豫了一下,“墨梟,這真的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希望你不是為了拖著我或者是騙我,我性格軟我知道,可我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我不會騙你。”墨梟睨著她。
“還有……”白傾水眸微涼:“你不能再碰雲七七。”
墨梟蹙眉。
再碰?
他壓根就沒有碰過。
難道她的意思是肢體接觸?
“知道了。”墨梟答應。
白傾這才心情好了一些。
可是她的心裡也很忐忑,因為她分辨不清,墨梟是不是真的在騙她。
如果他是在騙她的話,她又該怎麼辦?
“回家。”墨梟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不和爸說一聲嗎?”白傾嗓音細細軟軟的。
雖然她剛才哭過一場,心情還沒有平複。
卻也不忘了該有的禮貌。
“不用管他。”墨梟嫌棄。
“那我們回哪裡?”白傾又問。
“你想回哪裡?”墨梟問道。
“回公寓吧。”白傾頓了頓。
“走吧。”墨梟握著她的手,走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