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是從浴室裡傳出來的。
雲清當即聯想到霍景深曾經發病的經曆,當時整顆心都懸了起來。她立馬跳下床,鞋都沒穿,衝向浴室。
“霍景深!”
門從裡麵反鎖了,打不開。
雲清記得拚命拍門,“霍景深,你怎麼樣?你彆嚇我!你說話啊!”
裡麵連水聲都沒有,靜得讓雲清心慌。
“霍景深!!”
她急得不行,取出幾根隨身的銀針擰成一股,就要去撬門鎖。
就在此時,緊閉的浴室門突然被人從裡麵拉開,雲清沒有防備,一頭栽了進去,撞上了一堵緊實的肉牆。
“你在做什麼?”
霍景深低醇的嗓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
他剛洗完澡,穿著半敞開的浴袍,頭發沒有擦乾,水光裡墨色的發愈發黑亮,襯得眉眼幽深魅惑,淡淡睨著貼在懷裡的小女人,戲謔的口吻:“舍不得起來?”
但這次,半張臉都貼在他壘塊分明的肌肉上的小女人卻沒有害羞。
雲清小臉端得很嚴肅,上手直接扒他的浴袍。
“脫了給我檢查一下!”
霍景深:“……”
他想拉住埋頭解他腰帶的小女人,卻被雲清猛地一個大力,直接摁在了牆上。
霍景深有點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我沒事,剛剛不小心打翻了沐浴露。”
雲清不信:“那我剛才叫你,你怎麼不回答?”
看來今天她不給他做個全身檢查是不會罷休了。
霍景深握住她正想扒掉他浴袍的手,意味深長:“檢查完了,有什麼後果我不保證。”
雲清咬了咬後槽牙,瞪他,氣勢洶洶:“大不了睡了你!我負責!”
霍景深:“……”
她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