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喬,認識藍水心,再加上他身上留下的大麵積的火燒痕……所有的線索都再明顯不過了!
這個半人半鬼的酒瘋子,很有可能就是奚山喬家的人!
女人不知道雲清是什麼意思,狐疑地打量著她,“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雲清沒有立即作聲,飛快地將女人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女人約莫四十歲左右,穿戴都很普通,雲清還聞到了她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看來是在醫院之類的地方工作。
“你又是什麼人?跟老喬什麼關係?”雲清不答反問。
“我是老喬的監護人!”女人氣勢洶洶,但對上雲清身後,霍景深那雙幽沉冷冽的黑眸時,明顯有些害怕地咽了下口水。
她仗著四周人多,強撐著膽子,繼續說道:“你們想乾什麼?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們想把老喬帶到哪兒去?”
雲清暫時沒摸透這女人的底細,言簡意賅地解釋:“彆誤會,我姓雲是個醫生。剛剛老喬突然發病了,我跟我先生路過,就順便出手幫忙。現在我準備帶他換個方便的地方,替他針灸。”
女人問了周圍熟悉的攤販,證實了雲清的話,她態度好了不少。
“……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們是壞人。我叫柳曼,跟老喬是老熟人了。”柳曼道,“我的診所就在前麵,把老喬帶過去就行。”
果然也是個醫生。
“好。”
雲清從善如流地應著,跟在柳曼身後走向她的診所。
半路上,她不動聲色地扶住老喬剛剛被霍景深捏骨折的肩膀,暗中用力一推,給他接了回去。
柳曼的診所雖然不大,但裡麵設備很齊全,還有張小病床。